更新时间:2014年07月23日 23:12
直会让所有下注的人都输的当裤子,指望久
晴天以正常反应去吃醋?比登天难多了。她只会觉得是司徒殊木连累了她让她又要费脑
筋去平叛。
久晴天思索了半天,忽然问道:“你们觉得如果我以这个为理由让司徒殊木帮我摆平
这个事,他会答应不?”
宵寒已经默默低下了头继续走路,一副对她不忍直视的模样。而染墨咳了咳颇为无语
地对她道:“尊主,您不觉得这事里公子很无辜么?”
“媚鸢因为他而那么有上进心啊,现在在内想夺我的位置,在外败坏藏书阁的名誉,
这么大的麻烦,作为始作俑者他实在应该做点什么才对啊。”久晴天掰出了一套理论,
而且逻辑还挺顺。
染墨还没来的回答,便听到后面有一声幽幽地叹息传了过来,一副十分同情的口气道
:“我真是十分同情司徒殊木那小子,你这女娃娃得神经粗到什么程度啊?”
四大护法心里都在默默点头,然后猛然反应这声音好像不太对啊,谁发出的。
久晴天却没有觉得惊讶,她站住身子,靠着一棵树,对着后边凉丝丝地道:“我说我
怎么这么倒霉,原来又碰上你这鬼见愁了。”
久晴天目光直视的地方果然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灰衣人,五十岁上下,脸上有些皱纹
,笑起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灰衣飘飘倒还真有几分高人的味道。
雾静看着这人,沉吟道:“神算归剪愁?”
久晴天笑看了雾静一眼,然后斜着眼睛瞟向归剪愁,“可不是么,除了他鬼见愁,谁
永远都是一副神棍的模样。哎,神棍先生,您这身灰衣多少年没换了吧?我每次见你都
是这么一身啊。”
这灰衣人正是名传天下有神算之名的归剪愁了,本来还站在那里笑得十分平和,矜持
的样子很有几分仙气,哪晓得被久晴天几句话一刺激,便炸毛了,恶狠狠的样子朝几人
走过来,然后瞪着久晴天道:“你这女娃娃还是那么没礼貌,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不叫鬼
见愁,我叫归剪愁!还有,我喜欢灰衣,喜欢这个款式,我的所有衣服都是这样的,懂
么!”
久晴天丝毫不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依旧是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颇为嫌弃地看他两
眼又移开了目光,语带叹息道:“就你这样说哪里出事哪里就出事的,还不是鬼见愁?
我看人看见都得愁啊。”
人人对神算归剪愁都是恭恭敬敬的,就希望他指点个几句,好升官发财,再不济,避
避灾祸也好啊。不过久晴天是个例外,其实久晴天第一次见到他倒是不讨厌,不就是个
有点特殊功能的人么?可是归剪愁看到久晴天却十分热情地凑了上去,说给她预言两句。这就让久晴天讨厌了,久晴天一直觉得人生就在于未知才好玩,什么都被人预言到了
那还有什么意思。
结果便是预言没预言成,然后归剪愁还被久晴天损了个体无完肤。
归剪愁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咳咳……这次找你不是给你预言。”
结果久晴天十分反射性地便回他一句,“给司徒殊木预言也别来告诉我。”
归剪愁幽幽地看她一眼,语气中有无限深意,“给司徒殊木预言我干嘛找你?你跟司
徒殊木有不可与外人道也的关系?”
不可与外人道?四大护法默契的低头,忍笑。
久晴天也被自己下意识的话说的想去撞墙,她在说什么啊?“咳咳……我就跟他比较
熟,误会了,哈哈,误会了。那么你到底跑到这荒山野岭干嘛来了?”
“你误会地很有意思啊,看来也不是完全没那根筋嘛。”归剪愁却不放过的调侃道,
然后赶在久晴天恼羞成怒前一本正经道:“玉城已经爆发大规模瘟疫!”
久晴天正把玩着腰带丝绦的手一顿,看向归剪愁的眼神也认真了起来,“瘟疫?”
“其实这点我并不确定,不过可以确定是传染性的疾病,而且已经爆发,恐怕会影响
到周边的城镇。”归剪愁也明显认真了许多,那双并不大的眼睛里深邃起来蕴含着无数
深意,不同于方才调侃意味的深意,此刻他便是用那双眼睛看着久晴天,“医行的馆主
已经赶往玉城了。”
久晴天眯了眯眼睛,疑惑地问归剪愁,“这不是你特地来找我的原因吧。”
归剪愁一笑,似赞似叹地看着久晴天,道:“当年你不愿意听我的预言,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