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6月22日 23:22
木听了新罗的禀报也不过轻轻一挑眉,随意摆手命人退
下。
久晴天这次沐浴便沐了半个时辰,时间都超过了葬心之毒的救治关键时间。久晴天颇
为烦恼地撑着下颌,思考对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就算了,还喝的是离鸿酒,司徒殊木
定不会将此事轻轻放过的,本以为司徒殊木今日铁定很忙不会在院子里,哪里晓得失算
了!
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久晴天心想要不要趁这功夫溜了算了。
终于在新罗第三次敲门问要不要加热水时,久晴天打开了房门,新换了一身天青色的
软烟罗裙子,头发发尾还未干,“真希望你告诉我我即将一个人用膳。”
新罗很配合地表现了‘真遗憾’,“公子还在正厅。”
久晴天不死心,“你觉得以我的功夫,从这出去而不惊动任何人的几率有多高?”久
晴天认真地将重音咬在‘任何人’三字上。
新罗同样认真地想了想,委婉地回答,“小姐,公子在这里。”就算暗卫发现不了,
公子却可以发现。
本来一身高雅无双的飘逸衣裙,硬是被久晴天那表情多变的脸衬出了几分灵动活泼,
新罗快压抑不住心中的笑意了,强忍着对久晴天道:“小姐,您干嘛不再多沐浴一会儿。”
久晴天哭丧着脸皱了皱鼻子,“我也想呀,可是我饿了。”
“噗……”新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停不下来。
十分正常的午膳时间,在久晴天的拖延下,硬是晚了近一个时辰。她进正厅时,司徒
殊木正坐在桌边凝神看着手中的东西,见她进来也不过略一抬眼,然后吩咐:“摆饭。”
在忙就好,久晴天暗道,然后随意拣了张椅子坐下,等着菜上桌,她还真饿了。
而这时,解弗自一边递上一份笔墨,放在久晴天手边。久晴天看着他,用眼神质问,
这是做什么?
然而解弗根本没有看到久晴天的眼神,而是非常迅速地退至一边。倒是司徒殊木放下
了手中的东西,墨色瞳仁盯着她不紧不慢地道:“自己开一道醒酒养神养胃的方子。”
虽然自己是大夫,但是久晴天非常厌恶吃药,因此她下意识推开了手边的笔墨,掩饰
性的咳了咳,解释道:“我身体没那么虚弱,而且只是醉一次酒而已,没到需要喝药的
地步。”
司徒殊木慢条斯理地移开了目光,嘴角的那一分笑意都没有变化,“你也知道,我虽
不是神医,但是也不是完全不懂医术。醒酒养胃不算疑难杂症,你这意思是要我给你开
方子?”
开玩笑!让司徒殊木开方子,那药味绝对苦得无法下咽,她还不得更惨。久晴天果断
拿起狼毫笔,笑道:“不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吧。”然后提笔刷刷写下几位药。
解弗又无比速度地拿过方子和笔墨,闪出了正厅。
久晴天无比郁闷的功夫,菜已经上齐了。
司徒殊木如以往一般,夹了几样久晴天喜欢的菜放到她碗里。久晴天看着碗里的菜,脸上的郁闷便不自觉的褪去了。
二人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司徒殊木才不经意地开口,“因为她,你回来便借离鸿酒浇愁?”
久晴天闻言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司徒殊木已经将一切都查清楚了,“我说是你信不信?”
司徒殊木弯唇,“不信。”
“为什么不信,难道被生母亲手送入修罗炼狱,还不足以让我伤心欲绝?”久晴天像说别人的事一般玩笑道。
“跟我说句实话很难?”司徒殊木这次倒是耐心地看着她。
久晴天无言,司徒殊木也静静看着她不开口,正厅的气氛又凝滞了下来。
半晌后久晴天叹了口气,打破这一室沉寂,“你何时去帝都?”
“再等等。”好不容易开口却不是司徒殊木想听的,司徒殊木简短地回答。
“你……还等什么?”
“我要名正言顺的去帝都。”司徒殊木淡淡道,声音如乐声一般,是他一如既往的优雅如画。但举手投足、淡淡言辞皆是不容置疑的霸气。
就是这种凌人的霸气,让久晴天什么都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