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6月20日 04:10
的针。”
一个丽人千娇百媚地转过身,纤纤玉指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哽咽着,“久姑娘……不知道……王爷他……”
听这丽人没说三个字便要哽咽一声,哽咽停顿两秒再说三个字,久晴天觉得她听着都替她着急,便打断道:“性命无忧,不过可能会瘫痪。”
“会瘫痪?你说王爷会瘫痪?”那丽人声音陡然尖锐起来,说话也利索了,不过眼泪掉的更凶了。
久晴天无言,原来哭的不是这尊贵的东阳王,哭的是自己啊。
那葛衣男子躬身接过久晴天的药方,才按照段谨溪之前的吩咐道:“久姑娘,三公子因为误饮了世子的酒,也中了同样的毒,正在隔壁,请您移步过去瞧瞧如何?”
闻言久晴天动作便一顿,这个东阳王府比她想象的还要有意思呀,斜睨眼前男子一眼,淡淡道:“死人,是救不活的。”
出了内堂才将堵在心口的闷气给舒缓了,她不想在内堂,也不想去大厅。隔着不远,她都可以感觉得到大厅那奇怪的气氛。
大厅与内堂隔得不远,她只略略往大厅走了几步,便可以隐约听到大厅里的声音。
“混账,居然淮城新酒中下毒,说,你究竟是何人?”
居然这么快便找到了凶手?久晴天来了兴趣,继续凝神静听。
“若非是林世子和钱老板的人警醒,本王差点便让你这刁奴瞒天过海了。”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久姑娘看过父王后,便说中的是‘葬心’之毒,乃皇宫秘药,你是谁派来的,怎会有这等东西?”
葬心?中的毒的确是葬心没有错,不过她有对谁说过么?久晴天开始反省自己的记忆力是不是出了问题。
“……若非……是三弟误饮了本世子的酒,那本世子现在怕是就去见了阎王罢……”
真是唱作俱佳,把自己也摘清了,久晴天由衷赞叹!
大厅中忽而出现一阵惊呼,然后有人道:“这人吞毒自杀了……”
这下好了,死无对证了!久晴天继续点头,不得不佩服!
“你笑成这样子很难看。”
一声浅浅的叹息自身后传来,久晴天闻言转身,看见司徒殊木站在离她很近的距离,久晴天看着他,不由向他走了几步,直到能清晰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紧盯着司徒殊木的瞳仁,似乎真的想从他眼里的倒影中看清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很难看。
司徒殊木也任她盯着。
不多时久晴天便退开了几步,收了笑容道:“皮笑肉不笑的确很难看。”
“里面的人怎么样?”司徒殊木眼神依旧看着久晴天,但问的却是内堂。
“活一个死一个,活的那个也得瘫痪。”久晴天撇撇嘴。
司徒殊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被自己的儿子算计成这样,也算报应。”
久晴天听到这话后静了一下,才抬头问道:“你到底知道多少?”
“不比你少。”司徒殊木答得很干脆,他目光悠远地看向内堂,嘴角的笑意收敛,声音低低地,堪堪入久晴天之耳,“比如为何这东阳王府没有郡主,比如东阳暗部杀手……尤其是女杀手的来历。再比如,某个人为何见到东阳五女后身上的戾气便怎么也收不住。”
最后一句让久晴天微微一窘,果断转移话题,“你……出来好久了,该回大厅去了。”
司徒殊木不理她的转移话题,但是也没有继续调侃她的意思,稍稍正色道:“今日之事想必你也看得清楚,李太后的话将一切罪名推给了秦旭,但保住了君炼云的帝位来源纯正,这样东阳出兵便不能毫无顾忌。只可惜,没想到段谨溪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出了这等办法……葬心之毒又跟帝都扯上了关系。”
“葬心之毒的关键点便是半个时辰,我若是半个时辰内到的,我有把握可以解毒,而且解毒以后身体除了虚弱些并不会瘫痪。”久晴天两手交叠把玩着。
“这就是世家子弟的狷介了,事事皆讲究一个师出有名,明明是想要坐那张龙椅,却偏偏还要占尽了仁义道德。我看这报仇之名倒是比清君侧更好。”久晴天冷哼一声,言语冷厉如刀,,“堂堂东阳王府,被皇宫的秘药害得王爷瘫痪,一个公子丧生,怎么可能不报仇呢?段谨溪倒是真不简单,能忍、能狠,能装!也难怪,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司徒殊木伸手握住久晴天的肩,微微用力,久晴天身子一震,深深吸了口气,感受到了司徒殊木的安抚,渐渐平复了情绪。
“我出来呢,是想告诉你,里面那个人,你若不高兴救,便让他继续去阎王殿好了。”司徒殊木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清清楚楚,话中甚至还带着纵容的安慰。
他说,你若不高兴救,便不救。
他说,哪怕你不救,我也不会让你在东阳沾上任何是非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