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3月06日 06:52
逸的衣服,让他回过神来,可是当手伸出去的时候却变成了拍,而且是有点小力的拍了拍俊逸的后背。
这一拍,确实让俊逸将出离的魂儿都拽了回来。俊逸转头去看诺桑,但是眼睛却不敢去对上诺桑的眼睛。诺桑脸上仍旧挂着浅浅的笑,低下身子手指在白色的雪上写字“这处好奇怪,刚刚还开着花,可是一转眼怎么花却不见了?”
俊逸俯身看着雪上诺桑写出来的字,入笔有露锋,行如流水,娟秀好看。字连成句子后,俊逸开口回答“我也不太清楚!”
诺桑接着写“那我们还要继续往山顶走么?”
“现在看来山顶上也可能除了雪就是雪,这么奇怪的景象就好像虚幻一样,着实让人疑惑。”
“是很让人疑惑,但是这奇象消失了对轩辕来说应该是幸运的吧?”
“是啊,是幸运的!”俊逸赞同的点头“能看到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些百花奇象的,我想除了那古贺带着的青卫以外,就只有我们了。虽然现在消失了,对于后面赶来的人,也许是败兴而归,但是对轩辕来说是少了很多麻烦的!”
蹲着的诺桑歪头看了看俊逸,又低头接着写“你是谁?”
俊逸看着雪地上的字,有些踌躇。如果在刚遇见的时候,就算是他们同骑一骥的时候她问他,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就告诉她,他只是姓王的大商人家的公子。但是现在,俊逸开始犹豫了,他突然有种想要告诉这个女子他真正的身份的想法。不是想将自己的身份提的多高,不是想比过她的主子完颜睿,而是不想跟这个女子再撒谎。
诺桑看俊逸沉默,伸手将雪地上的问句抹掉。当你问了一个问题,但是那个人很踌躇不马上回答,他在思考的时候。那么问问句的那个人,应该是贴心的不要再去问了。他踌躇,思考就是他想说出口的话也许是你听了不会高兴的,或者是他说出口会对他没有好处的,但是这些却是实话,是不好说出口的实话。
诺桑起身,拍拍手。给俊逸拱了一躬身,然后摇摇头。那意思是,你不必回答,不必说了,我知道不知道也没差别,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身份也只是一个身份而已,她诺桑不在乎,也没什么理由去在乎。
俊逸点点头,意会。手中的那根树枝上两只手,大手在前,小手在后。不上则下,一前一后,两个人慢慢下山来。银装着的雪山,远处如墨点一样的人影,天空蓝的连一丝半点的浮云也没有,大自然手中的笔仿佛画出一幅画,一幅静逸的画。
逃离汰泗,谁逃离?汰泗太守张延镇。为何逃离?因为木清秋手中拿着宁越的半本账薄已经交到了长公主的手中;因为长公主身边还站着蚩都大皇子完颜睿;因为此时不跑可能日后想跑就再也没有机会;死可怕,更可怕的不光是丧了命,更可怕的可能是死后尸身连个坟坑都不给,直接剁碎了喂狗。
张延镇逃的很有计划,就像一开始就预见了轩辕玥会带着证据带着完颜睿来汰泗找他的麻烦一样。逃跑的迅速程度,是看到了出现在他院子中的人后,打了招呼行了跪拜,借口去上厕所然后直接尿遁,不光带着银钱家眷还带着侍卫随从。然后偌大的一个汰泗府,大张府就变成了除了羽灵,完颜睿,木清秋,梦雪夕以外就剩下一些下人小斯和丫鬟的空府。说是空府有点不太和实际,因为还有小斯和丫鬟。但是也不是完全不相符的,因为主要的人物和主要人物的家人都跑掉了。
羽灵坐在正厅的旁位上,完颜睿也同样坐在正厅的旁位上,主位没人坐,只是摆着木清秋带过来的账簿。木清秋去了后厨房做吃食,而梦雪夕则在厅中来回的踱步。
“好了啦,丫头你脚步停一停,这么来来回回你不晕我都晕掉了!”羽灵对着梦雪夕招手,指着她旁侧空着的座位接着说“坐这里,坐这里。有什么可发愁和不安的呢,天又没有塌下来!”
“公主,那个老头跑掉了,你都不会着急吗?!”梦雪夕表现的有些急促,那个让宁越帮他做坏事的死老头跑掉了,还没有受到惩罚就跑掉了,真是让人十分的生气。
羽灵看着梦雪夕那个剑拔弩张的样子,眼睛扫了扫对面坐着的完颜睿,露出顽皮笑“急?那位都没有表现出来急,你让我堂堂公主表现出来急?不太像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