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3月01日 20:28
更是晃了人的眼,他正笑着,看着身边盖着红头巾的新娘。
“怎么是你?”诺桑心底一惊。
“是啊,怎么会是我?梁伟博竟然是我!那,他的新娘又是谁?谁又是孟文文?”俊逸语气波澜不惊,只是眼睛更加盯得仔细。
梁伟博手中拿着喜杆慢慢的挑起红盖头,红烛下,是一张羞红的脸。弯眉似柳,眼若星辰,漂亮的不可方物。
“那是,那是我么?”诺桑心中又是一颤。
“是啊,原来孟文文就是诺桑你呢!真漂亮!”俊逸满口的称赞。
梁伟博将红盖头揭下,伸手抚摸着新娘孟文文的脸颊。眼睛和嘴角是缓缓的笑开,暖暖的像是冬天的阳光。
诺桑手中的树枝紧了紧,脸上染上一抹红晕。而俊逸,则是痴痴地楞楞地扬着嘴角笑。
红烛燃尽,一夜春宵。早间起床,妻为夫穿衣,夫为妻画眉。虽无只言片语,但两人眉眼之间却像是你来我往的诉说了好多的话语。准备妥当,要去像父亲母亲请早安,敬一盏茶,感谢父亲母亲的养育之恩,也希望夫妻日后生活美满和睦,家庭幸福。
俗语说七年之痒,七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在美丽的脸上平添了几道皱纹,在乌黑的头上加进了几丝银发。
“夫君昨晚休息的可好?”孟文文手中拿着衣服,侧在一边等着梁伟博穿靴后给他更衣。
梁伟博穿好了鞋,起身走到孟文文的身边,张开双臂,微笑着答“恩,睡的很好。如若昨晚半夜,没有儿子吵闹着要在这处睡,我会睡的更好!”梁伟博话中有话。
孟文文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给梁伟博整理好衣服后就要出房间。可转身还没走出一步就被梁伟博给拉住了“夫妻多年,你怎么还这般娇羞!你看看人家成婚六七年的人,孩子都五六个了,而我们还只是儿子一个孩子,你说我们不加紧速度,不是要让别人笑话了!”
这话本是梁伟博在跟夫人开玩笑,可没想听了这话的孟文文神情却一下子暗淡了下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孟文文不是无所出,三年前是给梁伟博生了一个儿子,可是在面对公婆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不争气。
“夫人怎么了?我随口开玩笑的,你别生气!”梁伟博赶忙道歉,双手搭在孟文文的肩膀上。
“夫君,你……”孟文文不知道话该不该说,但是既然出口了索性就继续说下去“你有没有考虑着纳一房妾室?成婚七年,文文肚子也是不争气,除了儿子……文文对夫君有愧,对公婆也有愧!”
梁伟博听闻这话有些生气,刚想发火,却是低头看到了神色忧愁的爱妻觉得心疼。双臂一用力是将孟文文揽入怀中,手抚摸着文文的头,温柔的说“还记得小时候在溪水边咱们两个所说的话么?那个时候,你问我为何女孩子那么多却只想娶你做媳妇。我是怎么回答的?”
“我怎么答的?”
“呵呵,我说因为你长的最漂亮!文文啊,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觉得这世间有哪个女子的容貌能及得上你半点,你夫君我就喜欢美的事物,你说让我娶妾,如不漂亮,我怎么会娶。”
“你又在和我说笑了!”
“你不笨,还能听得出来我这是说笑了,但是你为何不知道的我心呢?我的心那么小,小的只能容下你一个人!什么妾,什么肚子不争气,以后在夫君这里都是忌讳,再说再想,我可就生气了!”
孟文文在梁伟博的怀中点头,这一生有如此夫君疼爱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她能做的只能是多爱夫君,多孝顺公婆,多疼儿子了。
“现在可开心了?心中还胡思乱想么?”梁伟博将孟文文拉出怀抱,低着头问。
孟文文摇头浅笑。梁伟博看着爱妻眉头展开,嘴角扬起。手拉了孟文文走到梳妆台前,示意爱妻坐下。孟文文坐下来,抬头看着梁伟博。梁伟博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轻轻的认真的给孟文文画眉。七年了,不管梁伟博公务怎么繁忙,他也会先为她画好眉毛。
“这是什么?爱情还是亲情?”不知何时,诺桑握着的树枝竟是向前了一点。
“这是举案齐眉!是爱情也是亲情!是让人羡慕的情谊啊!”俊逸眼中仍是迷离,但那面上的红霞却未退去。
“喂,你这一世时不时有些俗套!?”一盘瓜果,一双仙子姐妹,一盏八面玲珑镜,折射出的是他们编织出的情劫。
“就是就是,我现在看着也觉得差劲的很!啧,不过时间太短,要编织四世,做到这个程度也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就算是时间仓促,你也不能这么,这么大众化吧!”
“你这话像是在瞧不起我!哼,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要看看第二世,你怎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