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2月06日 06:59
眼光向门外看了看,这人怎么又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又去哪了!
“公主,既然宁越有您押解回都,那么老臣也是要回太泗去了,这出来时候手上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张延镇见羽灵放下银筷是吃好了,这才敢开口说话。
木清秋给羽灵端了清茶漱口,羽灵漱过口后点了点头“既然大人忙我也不能强留,文磊,送送大人!”张延镇坐不住着急回太泗,羽灵也不是傻的。谁知道他这前脚踏了门离开,后脚会不会到土牢之中害了她留下的人。
“多谢公主!老臣,告退!”张延镇低头行了礼,龙纹文磊提着剑便是跟着张延镇的身后出了门。
张延镇前面走着,心中浴火,看样子长公主是有心防着他。也是怪他沉不住气,为官这些年来步步为营却没想着看中的人,竟然是这般的张扬跋扈,惹是生非!现在倒好,土牢之中虽不怕宁越信口开河,却是怕他手中的账簿落入长公主的手中。如果账簿落入长公主的手中,那么私收粮税已经是死罪,再加上结党叛国想他张家上下二百于口怕是都要活不成了。张延镇出了督查府站定,回身笑颜一摆手“龙纹大人请回吧,送到此处就可以了!”
龙纹文磊面无表情,手中长剑一伸,言语是客气也是严正“太守请,文磊身后伺候,必定遵从公主之令将太守平安送出山城!来人啊,马车牵过来!”
张延镇没与龙纹文磊打过交道,倒是与龙纹傲风相熟,知道龙纹傲风的刁钻脾气。再听龙纹文磊此时的回话是生硬,也不多说什么。一甩衣袍快走两步,拉马的侍卫落了马凳,扶着太守上了马车,张延镇躬身坐入马车之中。侍卫驾马前行,龙纹文磊则是步行跟在马车一侧。马车内张延镇眼睛深邃,清晰的眼角纹,交错在一处。死卒必弃,如不是他亲自动手他于心不安!
不多时,龙纹文磊将张延镇的人以及马车送出山城。龙纹文磊停身,侍卫拉了车帘子,张延镇倾身与龙纹文磊点头“老臣谢过公主!”
“太守何须多礼,还请太守快快启程回太泗,可别耽误了太泗要事!”龙纹文磊一个行礼,是拘着张延镇赶快离开。
张延镇看似慈眉善目对着龙纹文磊笑,可谁又知道他此刻心中那阴险的盘算“快马出发!回太泗!”
“是,太守!驾!”马车与人队扬尘而去。龙纹文磊,看着这车队消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转身往回走。
马车行至十里坡前,落拓,落羁早已牵马等在那里。见马车行驶过来,纷纷上马,勒紧马缰分开至马车的左右两侧。
“太守!”落拓,落羁左右声音同起。
“事情办的如何?!”张延镇话是淡然,但是也唯恐出了什么差。
“东西已经送到宁越手中了,请太守放心!”落拓将张延镇很早以前为了防止宁越惹事端,交给他的摧心之毒,在长公主下令将宁越关进土牢的时候,偷偷的塞给了宁越。宁越不笨,手中握住药瓶心中就已经猜到了他的弃卒身份。
“账簿呢?”
“只有上册!”落羁回话,他快长公主一步秘密的找遍了宁越的府邸,却只是找到了上册的账簿,而下册却是没有找到。
“糊涂!既然账簿没找到,怎么能将药给他!死卒已知自己命运,木清秋又和他是多年朋友,他怎能不求助与人!”张延镇本以为自己是老谋深算,可是事情太过突然,真是失了平日水准。
“实在是事发太过突然,我与落羁又是分头行动,还请太守降罪责罚!”
“不然,落羁现在就回去将宁越杀了,一了百了,也不怕他将账簿的事情说给公主听!”
“算了!只是半册账簿就算是落到公主的手中,我这多年的为官还怕摆不平么!宁越是我一手提拔,又是我义子,这多年情分,已他的本心,还怕他扯出我来么!他如想要苟活,就让他活着,毕竟跟随我这么多年!”金布窗帘遮着,谁也看不见张延镇在车中那邪恶的面孔。他的棋子遍布,除了宁越,落拓,落羁他还有很多。他在人前是弱者,是善良,就算是有人握着他的把柄他也宽容。给了宁越毒药,又不准落羁回去亲自结果了他的性命,装的很重感情,实则是演戏给还没有被他抛弃的棋子们看。看看你们追随的人就是这么的值得你们去紧随,去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