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1月13日 08:05
如此美好,我怎如此暴躁……这混蛋简直是是非不分,一口一个大婶也就算了还字字珠玑的嫌弃她,好!很好!好的很!他给她等着!
虽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裳云袖是谁,她可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杀人于无形之间一肚子阴险狡诈……不,一肚子深明大义的世纪三好少女,怎么会真就将自己被上天所嫉妒的花容月貌给露出来呢?是的,对于无耻两字,裳少女已经无师自通将它发扬到了无限光大的地步,已经是正邪不侵之身,任何疯言疯语流言蜚语都已经入不了她尊贵的耳朵。
王殊看她半响没动作,还以为是她没听到,于是又在她耳边大声说了一句“大婶,要出去了!快把你那张丑脸给遮住!”
咔咔—嚓—裳云袖努力建设的心里防线已经宣告破灭,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以忍,你叫我大婶是吧,我就大婶给您看!
她阴阴一笑,然后默默的抚上右手腕上的紫水晶手链,光芒一闪,她的手中出现了一根巨大的狼牙棒,狼牙棒上一根根倒刺十分张扬的在阳光下散发着耀耀的光辉……不知道啊。
裳云袖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有些人贱是一时的贱,你听听也就过了,有些人贱却是一辈子的贱,一贱起来就没完没了了,所以一定要在这之前将他这些错误的观点摆正了,而摆正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规劝一种是暴力,裳云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文雅的人,现在方才明白,暴躁都是隐于皮肤之下的整个人,被激发,往往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钥匙而已。
裳云袖分分钟把王殊揍成了个猪头后,微微扬起下巴,邪魅狷狂的对他进行了深刻的教育:“少年,无知不是你的错,但无脑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见过像我这样青春靓丽的十四岁少女吗?”
王殊委屈的抱了抱自己的头,可那青葱白嫩的小脸的真真切切的标示着迷茫。他不明白,为啥么刚刚还好好的,自己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了?
不过王殊他显然不是个草包,起码他知道眼前之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否则怕是早就冲上前去不死不休了,毕竟男人最重面子。而可悲的是修士打出的痕迹一般无法快速的消除,这件事情让王殊很是恼火,不过敢怒不敢言就是了。在此种情况下,裳云袖十分爽朗大方的将蒙面的破抹布撕了一块借给了王殊。王殊原来本是不愿接受的。不过自从一个又一个怪异的眼神,从他身上扫过后,他还是不情不愿的围上了破抹布。自此,看向两人的目光已经不是用个神经病可以涵盖的了。
王殊:“……”大婶,这样真的好吗?我怎么觉得,看我们的人,更多了呢?
裳云袖面条泪,你们这些无知愚蠢的人类。我真的是要受够你们了!还是长的丑,难道是我的错吗?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待两人到了传送阵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传送阵是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一次可以站一百人。
她们从收灵石的修士那里交了灵石,得到了两个号码牌。是十三波后传送的,离此时还有些早,所以裳云袖决定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在王殊的建议下两人到了传送阵周围的一家修士客栈,虽说是修士客栈但店主却出乎意料的是个凡人。是一个长得胖胖的,笑起来十分温和的中年男子,这个店主明显和王殊很熟悉的样子,亲自带着他们到了各自的房间,然后还细心的叮嘱他们要小心贼修云云,贼修顾名思义就是专门偷修士物品的一个组织,这组织的行为就和凡界中的毛贼没什么两样,但不同之处就在于毛贼只取人钱财而不伤人性命,贼修却是即要盗物又要盗人命,可以说是人人得而诛之。这处大大小小的修士已经有不少糟了他们的毒手,所以客栈老板才会好心提醒他们,这也是看在贼修从来不屑于杀凡人而他和王殊非常熟悉的面子上才敢告诉他们,毕竟谁想被嗜杀如命的贼修惦记上?
这个道理王殊显然是知道的,为此他还特意到裳云袖面前把这期间的因果关系给复述了一遍,裳云袖听了半天终于听出了他想表达的中心思想,大概就是这个叫红古的老板为人如何如何的好如何仗义如何身世可怜他的小女儿如何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