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1月02日 11:04
,可惜她明显是高看了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年,除了神州,就数在这里呆的时间更长些了,在某一种程度上她已经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所以裳云袖姑娘刚走出不到一百米就移不动脚了。
她默默的捶了两下自己那不听话的腿,试图和它讲道理:“如果我离不开这里,就不能见到师父,你不想要见师父吗。”
“呵呵。”林中惊现了一个好听的男子的笑声,但裳云袖并不惊慌,因为她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公山文,他跟她一路的事,她早就察觉到了,不过那又如何,这个大少爷只是对她一时兴起罢了,不知道往后还要怎么对她呢。
她皱了皱眉呵斥道:“你笑什么笑!”
随着缓缓走近,公山文那美丽冰冷的面容在月色下显现出来,他道:“裳姑娘这莫不是舍不得走?”
“不。”裳云袖沉了沉面皮,“我想走就走,这是脚下一时僵住了,最近天气太过寒凉,这是常有的事。”
公山文看着那个月色下犹自嘴硬的某女,愉悦的弯了弯嘴角,也没有拆穿她,只是问:“裳姑娘不是在四岁时就同亲人走散了么,怎么还记的有个师父?”
裳云袖静默了一阵道:“这是我想的吗,记忆力太好就是愁人,该记住的不该记住的,全都一点不剩的记住了。”
本来是十分臭屁的一句话,公山文却好似能从话里听出裳云袖压抑的心情似的,安慰道:“别伤心,你会找到他们的。”
公山文以为裳云袖的师父只是她师父而已,在裳云袖四岁时就和她走散了肯定也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到时候还不是要同自己回岛?
要是让公山文知道,裳云袖同她师父不但有感情而且还是jQ的话,他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让裳云袖离开那个岛的。
于是往后万般悔恨的公山文现在正心情不错的给裳云袖提建议,“你这样是肯定不行的,货船意义非凡,所以是是被严加看管的,如果你不想刚走到船跟前就被发现的话,就跟着我吧。”
裳云袖仔细一想,也是,自己这样大摇大摆的就算能上货船但还是免不了要吃饭,她又没到不吃饭也能活下去的境界,倒时候再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于是她斟酌了片刻,便随着公山文的步子走了,但一路上她警惕的同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此举弄的公山文十分无奈,但也只能随她去了。
没走几步他们就看到了自岛主住处传来的火光,火光冲天,印的如墨的天色都绚丽了起来,可在两人看来非但不美丽反而是死神的降临,公山文面色大变,然后忽地的加快了速度,到最后裳云袖甚至用上了轻功才跟得上公山文,当然此轻功非彼轻功,是裳云袖用灵力造成的假象。
等到两人急急忙忙的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只是房子烧了起来,没有任何人被困在里面,但岛主却受了轻微的烫伤,岛主是一个十分随和的中年人,从面上来看当年定也是个风靡一时的俊俏公子,可惜岁月催人老,他的背此时也有了微微的佝偻,但身子骨还算硬朗,换做他人被房子上烧的掉下的梁柱砸到,怕就不仅仅是轻伤这么简单了。
即使是轻伤,也足够公山文紧张了,他匆匆上前自岛民手上接过自己的父亲,查看了他的伤势,虽说这不算是什么大伤但伤口却十分可怖,皮肤大半烫红还有一些血丝渗出来,公山文厉了厉眸色,道:“是谁干的?”
岛主抬手制止了他,忍痛放下了衣袖遮住那可怖的伤口,“不必担心,只是些小伤罢了。”
裳云袖此时也慢慢走到了两人跟前,轻轻用手拍拍胸口缓了缓气。
岛主见到她像是十分意外,但他看了看自家儿子的眼神顿时明了了,然后他欣慰的笑了。其实公山岛主并不像长于若说的那样不通情理,相反他可以说是十分的通情达理,他会同意长于若的提议也是因为自己儿子委实老大不小了,在拖下去他怕自己就见不到自己的孙子了,但若是公山文强硬拒绝他也会将婚宴取消,当然他不会拒绝那就更好了,最好在宴上能找到他中意的姑娘,虽说牙伯同他说过这姑娘来历不明,但裳云袖隐藏的实在是太好了,和一般的小孩儿没什么两样,而且他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他相信这是个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