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5月01日 21:41
了,而浮生桥也化成了一条白练向远方遁去。
而众人此时脑海里不断出现那四句话,耳边也不断回响着那四句话,仿佛天地有一种要将那四句话烙印在众生得脑海一样,连月冥心和邹路等人未能幸免。而身处高空中的明晓此时用手紧紧捂住胸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不断的滴落,但他眼中却充满了惊喜。明晓随即又反应过来,不顾身上的酸痛,赶忙来到月冥心的身边,轻摇了一下月冥心道:“你没事吧?”
“没事儿。”月冥心用手轻抚了一下额头,赶紧回头看了看苏燃,却见一男子带着她离开的背影,只无奈的笑了笑。趁月冥心愣神之际,明晓一个横抱将她纳入怀中,再借助飞行石向月光城奔去。见到月冥心和苏燃已经离开了,邹路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用手中的黑龙戟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能在这里倒下,不然还不知有多少人想把我当成跳板,一战成名!邹路剁了一下脚,身体便化成一阵黑雾,消散于空中。
“你…你干什么,”一女子用手死死的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被逼的连连后退,“别过来,别过来,呜…”
男子步步紧逼,忽然男子欺身上前,双手撑到墙上,将女子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眼神中露出凶光:“你不是叫火儿吗!嗯?咋又叫什么苏燃了。”
苏燃嘿嘿的笑着,用手搔了搔头,讨好道:“这个是意外啦,是意外,呵呵…”“意外?”
“嗯。”苏燃赶忙点头,“顾天啊,真的是意外啊!”
杜顾天在听到苏燃的话后,双手迅速缩回,夸张的甩了几下胳膊,“汗毛都竖起来了。”
“……”
见到杜顾天貌似对自己还是不理不睬,苏燃上前用右手拧住了他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小子可别忘恩负义,别忘了没我你咋能凝聚本命法器,哼!”随着苏燃话出口后,她手上的使的劲也越来越大,最后杜顾天只能练练告饶,以求她放过自己的耳朵。
“走,咱们先去月光城,然后再跟你算账。”苏燃松开了手,直径走出了他们歇息的客栈,向西方走去。
杜顾天很识相的没有再和苏燃顶嘴,随着她准备朝月光城进发。
而被明晓一路抱回月光城的月冥心从起初的错愕,最后变得很平静,仿佛被抱在怀里的不是她一样。等到了月光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放我下来。”明晓也并没有得寸进尺,听的出月冥心声音中的冷漠与疏离。
月冥心一步步的迈入月光城的一处楼阁,背对着明晓说道:“今日之事,你是最大的得益者,回去好好的融汇一下技能吧!”
原来,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明晓会心一笑,脚步有些轻快的离去了。
月冥心缓缓的将身子转过来,望着明晓的背影,微叹了一口气道:“老天,他们究竟有什么错,需要如此的惩罚他们。”
在月冥心出神时,她忽然感觉到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右手暗自运力,猛地转过身来,还未出击,手便被另一双纤细的手握住了,“喂,你不会想杀我吧!心心,你太不厚道了。”
反应过来,来者是苏燃后,月冥心撤掉了手上的灵力,刚欲说话却看见了站在一旁的男子,月冥心只是紧盯着他看,一言不发。
“哎呦,心心!这是我新收的跟班哦,好看吧!”苏燃搂着月冥心的腰,在她耳边轻语,“他叫杜顾天。”
月冥心依旧只是眼无波澜的看着杜顾天。
虽然杜顾天从月冥心的眼神中并未看到杀机,却也觉得她的眼神好渗人,好像他自己就是一个死物一样,不能引起她一点点的反应。好歹我杜顾天也是一美男啊,虽没有潘安之貌,却也是一位邪魅的翩翩公子啊!
月冥心挣开了苏燃的手,异常沉默的向月光城中自己的主卧室走去。
“喂,她好像并不待见我。”杜顾天看着离去的月冥心,眼神暗了暗,“她是假的吧!”
“她真的是心心。”苏燃白了杜顾天一眼。废话,刚才我在她身上摸了的,是不是心心我还不清楚!
不容拒绝,苏燃便去追赶月冥心的脚步,而杜顾天只能选择再去见那个讨厌自己的女人。
唉!神魔禁地出现了异象,而人类世界也出现了异常。
漆黑如墨的天空一大能量球划过天际,五彩的拖尾绚丽异常。光球直奔S市而去。
“哇!妈妈,你快看。”一小男孩手舞足蹈的用小手指着天空,“好漂亮哦!”而S市的蔚然与她们今日在一片空阔的草地上,嗯?她们在那干什么呢?
“月之精华与日之精华一样珍贵,我们虽不是黑暗生物,却并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吸收月之精华。万物相生相克,只在于多少罢了!”安夏头头是道的说着。而单清听得到则是一知半解,蔚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凌辰晃了晃一副你怎么说我就怎样做的表情,使人哭笑不得。三个女孩眼前有一阵虚影飘过,虚影最后停在了凌辰的身边。仔细一瞧,竟是陌齐,而且他的肩膀上还卧有一只小黑猫,一动不动的,让人觉得那到底是活得还是死的?
陌齐看着安夏不可否认的笑了笑:“只有自身的属性属阴时,吸收月之精华才有大用,否则只是徒劳一场。”
“但是吸收它也……”安夏忽然发力将众人推开了一丈远,且喊道:“快跑!”安夏本以为自己会被天际飞来的五彩能量球击中,在推开蔚然他们后就已经撑起了能量结界保护自己。
谁料五彩能量球竟凌空改变了方向直奔蔚然他们所在的方向而去。安夏气的一跺脚:要是伤着了女娲后人该怎么办?又急又气的安夏赶忙收起了保护自己的能量结界,向能量球追去。
世事赶不上变化,蔚然他们见天空中的能量球向自己袭来时,便分头而逃,谁又想能量球竟想有意识一样直奔单清而去。
“不…”杜凌辰企图在能量球撞上单清之前救下她,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步。
五彩能量球撞击单清后,并没有发生能量爆炸,反将单清的身体笼罩在其中。外面的蔚然等人把能量球围在中间,都不敢贸然出手,怕伤着里面的单清。众人面面相觑,却见五彩光绪一下子全部都涌入了单清的体内。
“啊……”单清双手抱头,一声惨叫。身子蜷缩在草地上,额头上也隐隐的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杜凌辰将单清抱在怀里,以求减轻她的痛苦。
“还是我来吧。”陌齐不由分说的将杜凌辰怀里的单清打晕,打横抱起,“今日先回去吧,不必太担心,我看这是她的一场机缘也说不定呢!”说罢,身体开始虚幻起来,消失在众人面前。“我们也走吧,回去看看单清。”蔚然看着杜凌辰和安夏,蹙眉道。
“嗯。”两人各应一声后,杜凌辰飞快的朝陌齐离去的方向追去。
陌齐将单清放到床上后,用灵力在其身上探测一周后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脸色阴了下了。单清此时脸色渐红润起来,不复刚才那般,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陌齐轻轻地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安静的坐在床边,双手十指相扣的放在唇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单清:这种气质和她真的好像,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那么的坚韧……
还在沉思中的陌齐被巨大的撞门声惊扰了,凝神一看,只见凌辰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眉宇见的担忧尽显。单清,你不可以有事,除了我的家人,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她没事,不过……”陌齐看着杜凌辰的样子,起了玩味之心,故意停顿了一下道,“她的运气真不是盖的,天上掉馅饼这种事都能碰上!”
杜凌辰刚开始听到陌齐前半句话时,心一直悬在半空中,等听完了他后半句话时才知道他竟在逗自己玩,顿时脸就黑了下来,不过一想道单清没事,脸色又转晴了。
尾随进来的蔚然和安夏进来后,安夏问道:“有大碍吗?”
杜凌辰摇了摇头,眼眸中带着笑意回答道:“好像单清得到了一场造化呢!”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等单清醒了再说吧。”蔚然淡淡的说。毕竟是福还是祸谁又说得准呢!
“是啊!不过,既然没有什么大碍,今晚就由我来守着她,大家都去休息吧!”安夏微微一笑,格外的暖人。
“好。”蔚然和杜凌辰离开了房间,陌齐也起身离开,不过直到走出房门陌齐等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
此时的森罗殿中,雪女收到了来自神魔禁地的消息,而坐在高位上的雪女将手中的信件放下,道:“来人。”
“属下在。”
“派人盯住那个女孩,一有异动马上禀报。”
“是。”
雪女轻挥了一下手,众人便退却。雪女将自己袖子里的白练抓在手里,回想起了那日的情景:
那日,雪女从自己的北殿中出来,只见一条白练落在地上,也是因为习惯了用白练作为武器,所以对其也分外的爱惜。捡起白练,刚一上手便知道此物比自己用的都还要好上千百倍,细摸之,又瞧不出其材质。不过雪女却没有太多的疑心,直接将其收入了袖中。
嗯!这白练会不会就是那浮生桥所化?如此一想,雪女只是暗自笑道,骂自己想太多了,怎么可能是浮生桥呢!甩掉心中不切实际的想法,雪女起身向正殿走去。
“雪女,你来了。”镜中人似乎早已料到了雪女的到来,在雪女踏进正殿的那一瞬,便开口了。
听到了镜中人开口后,雪女仍不急不慢的走着,待到镜前,缓言道:“主子,雪女已派人去盯着那个女孩了。”
“不急现在估计各界人马都开始寻找圣女了,你们可不用派人寻找,只要紧跟着女娲后人便可。切记不可让人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懂吗?”镜中人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带着些阴狠。
“雪女知道。”
次日清晨,床上娇小的人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待适应了外界的光线,缓缓的像羽毛线一样张开。入眼的是一张带着倦意的小脸。单清轻轻坐起来,不想将守了自己一夜的安夏惊醒。虽动作微轻,却还是扰醒了浅眠中的安夏。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轻揉了一个朦胧的睡眼,待眼神清明后,安夏问道:“在哪里不舒服吗?”说着还用手掖了掖被角。
单清摇了摇头,嘴角噙着笑意,道:“安夏,帮我把她们叫来吧,我有事要告诉你们。”
安夏点了点头,将右手放在胸口,眼眸半闭着,保持这个姿势有一愣神的时间。不一会儿,房门口便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单清你让安夏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啊?”杜凌辰在单清的床边坐下,问道。单清并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蔚然,眼中的笑意更甚。
蔚然有些莫名其妙,低头将自己全身上下细看一遍,问道:“单清,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随着蔚然的话,安夏和杜凌辰十分疑惑,相视一眼,随后又都朝单清投去询问的目光。
“站着别动。”单清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激动。
只见单清双手在胸前绕了几个繁杂的手印,一股精纯的能量便开始在其手间汇聚,最后凝聚而成的能量被单清推向了蔚然。
能量进入蔚然体内后,蔚然并无任何的不适,在她甚为疑惑之时,一惊呼声传来:“看她的腿!”安夏激动的站了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蔚然周身红光围绕,一双纤细的腿早已变成了一条红色的蛇尾,蛇尾上还泛着柔和的红色。其身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身红色的腈纶古衣笼罩着她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此时的朱唇不点而红,分外妖娆,如墨的黑发被稍稍拢起,一红色的菱形额饰使其身上多了一种神圣不可亵渎的謫仙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