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6月24日 11:20
都会怕打搅了这时候的宁静呀!
对呀,她一直在怕着,好担心自己的缄默不说,自己的默不作声会把柯泰推的好远。若是到有一天他重视按耐不住的离开了自己……
还记得……
图书馆里发酵着一种名叫‘寂寞’的面包,发着芳香诱人的味道。庄旎啃着它,当做今天的午餐,枯坐在这儿了半个小时,放在自己面前的还有一堆的书本,是打算看的书籍,尽管这一会儿的庄旎是一点儿也没有把心情平复。
很多事情,总是会——下次就很难得会在有这样的机会了。
爱情也是吧!错过了,就难在回来了,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会把它看的那么紧,连寸步也不离呢!最后,以至于让对方喘不过气,掐断了他们的爱情。
庄旎拍拍自己的脸蛋,让自己清楚一些,别老是被情绪给控制了。即使不能完全做到的话,也还做到一半一半吧,她不是最会做到三心二意的吗?对范亦明的事情就不可以了吗?她是不是就是这么的没有出息吗?她对自己提出质问。
翻阅着一本书,它的页数正在一页一页的被庄旎翻过,直到书页从左少右多到两边不相上下,再到左多右少,直至完本,庄旎才翻开钢圈笔记本,把水笔的笔头套在它身后的尾部。
可——
庄旎的耳边还存有那女人含含糊糊的赞叹,她甚至还可以想得到那女人的嘴里是含着什么样子的东西,因而发出的含含糊糊的赞叹,若是她可以说的更清楚一些的话——庄旎就不会连怀疑都没有而直接笃定了去!
她认为在范亦明身上发出母猫般叫唤的女人是很不知检点,下流无耻,放荡的纯婊|子。
也许那样的女人跟适合被某一个粗壮恶心的男子拖入巷子,被扯破身上所有的衣物,连一块可以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那样的女人,她的尖叫,抵抗通通化作另那男人狂躁的催化剂,他手上的动作只会更加的快速、粗暴。
只在他一声的咒骂下,直接一气呵成的进入那女人的身子,接着不过是同他身上那一堆堆的肥肉在抽动着。在他以自己最快速的抽动后,他会慢条斯理地传气自己的衣服,仿佛一开始他就是那样的男人。
粗壮,恶心跟他一点儿都沾不上边!!!
他丝毫不会在意在发着小巷里独有的腐臭味、时不时有过街老鼠,多脚蟑螂的爬过的路上,上了那女人。
他只是目光鄙夷的看着倒在自己面前女人,她的身上都好几处的青紫,那都是他暴力所造成的伤痕,这些他都一点没有放在心上,一个陌生女人的死活,未来是关他屁事儿!!
他是那个始作俑者,那又如何呢!他已经办过了事儿!
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吐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手心,往自己的头发抹去,这样可以抹去因那女人挣扎而乱得糟糟的头发。再往那女人的身了边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她就像是个被人用过的避孕套一样,惹人厌恶!拿出两张一百元的人民币被扔在了她的脸上,摸摸自己的胡渣子,男人无比倘然的走出了那条会让那女人目光失焦,尖叫不出,浑身恶心的小巷。
庄旎的诅咒可真是凶残呐,不过没有关系,因为她自己才是那一个——想要在范亦明身上发出母猫般叫唤的女人是很不知检点,下流无耻,放荡的纯婊|子儿。
她的眼泪在蓄势待发着,随着她给自己灌水,呛到…它们是顺理成章,是迫不及待落下了。在这时刻的她是肮脏、污秽、邋遢、龌|龊的,这些坏坏的东西让她有些地方坏死了,发着腐臭的味道!
“这,难道就是我的本质么?”她对着自己无助的发问,她的内心空荡荡的,只有一面面回音墙在重复着她的问题,没有答案。
“你还好吗?”
那是在庄旎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的时候,那是在庄旎面目表情失控,自控力失衡的时候,只听,在她的头顶上方传来了很好听的声音。
庄旎知道那是柯泰,除了他,似乎在没有他人会去管着自己了。
她没有搭理他。
仍是始料未及的。
“我要你好好的!”
他猛然发话,她依旧没有应答,只是——
他最是不知道,在他走后,她的眼泪奇迹般的不掉了,如同那不安分的泪腺被安上了一个水龙头,在庄旎哭泣的那个角落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却是回荡起了她止不住的轻笑。
于是这一会儿,她依旧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