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5月08日 13:22
日复一日的游走在溃烂的边缘。
她并不是没有等候过他的。
念及他,连韵颖的心跳声还是会掩盖了世上所有的声音去,“砰砰砰砰”,“砰砰砰”——他们无不例外的是在说着我想你了!——苏祁东!!!
而后,只要连韵颖闭上眼——
闭上眼,脑子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去思考,自己根本就没有那打算,她看着眼睑下蠕动的光影,悠悠然的长叹一口气,体内有一些什么在升腾,连韵颖还正抱着‘无所谓的情绪’下,那东西已占领了她体内,分支,攻占了她心里的所有角落。
莫名的她暴躁了,也许想到了清早起床,睁开眼面对的又是苏祁东不在的一天,她就暴躁了。
她暴躁来的莫名,硬是冠上什么理由也都是牵强,她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无济于事都统统销毁,想要把她自己所有的无所适从统统销毁,她想要把她的不安,在不会转嫁到他人身上的前提下,让它们统统灰飞烟灭,她想要那么做,她内心的想法主张她那么做疯狂的主张她那么去做!
连韵颖当然没有那么做不管内心是如何喧闹着,她都不会倡导销毁一切,因为她还是明白的,最终她会什么也销毁不了,除了她自己。
她在屋内肆意的跳跃着,她将自己的房门紧闭,窗帘也都是拉得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光亮透进来。
她在屋内肆意的跳跃着,任凭空气中,有无数尘埃飞舞。她要与之共舞,它们是会陪着她的孤单朋友。
她在屋内肆意的跳跃着,如痴如醉,如痴如狂。仅是一个人在空屋子里叫唤着——但凡是她一个人在的时候。
她总是会这样,于是,她成了所有人都不会知道的连韵颖!
长久以来,连韵颖一直都处于一种深深的回忆与深度的思考中,想到自己,想到苏祁东,想到连策,想到庄旎,想到她在意的一切人和事,在回忆兼杂着思考一起过活,那种生活让连韵颖时而情绪恶劣,时而如痴如狂,时而无可奈何,与此同时,她的生活是陷入了一种模棱两可又是尖端犀利的矛盾状态。
她的抽身而出是为了毁灭这种极端可悲的状态的,只是她办不到尔耳!
她似乎可以预见自己是要在下个几秒间被自己涣散的思绪折磨的灰飞烟灭了。
她经常会陷入到某种极度伤感或是极度快活的情绪上去,那些个情绪似乎就停在了它们的顶点,丝毫不去摇动它的位置。
每一件事都必然的有那么一个过程,哪怕你按兵不动,它却还是会像是顺其自然的走到某一个程度上去,好比在苏祁东消失了以后,他消失了在连韵颖的生活里,他消失了其实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说法,四个字阐述出来的事实。
连韵颖说原本就是那么一个偏爱迷恋回忆的人,苏祁东的不在了更是果断的加速了她对回忆的着迷,似乎她生到这世界就有了一个‘去回忆’的使命一般的。
她只是一个小人物,嘴上念叨着,我不要碌碌无为的人生,我不要…心中又是讽刺的觉得那只是普普通通的庸人自扰,这世间有那么那么多都是劳而无功的又何况是人生呢?劳而无功,一事无成都算是不足为奇的。
她是一个小女人,也是一个人,有人的坚持,有人的固执,有人的坚强,有人的懦弱,有人的大度,有人的吝啬,有人的智慧,有人的傻气,她是连韵颖,她是小女人,她是人。
她总是擅长给自己找些七零八落的破烂借口,后再是自己啜泣在自己的怀抱中去——她给自己一个又是一个的拥抱,在这个发酵了不知是有几千种,几万种的细菌、尘埃的——徒有她一个人的,空荡荡的屋子里。
所有人都不会知道的连韵颖!
一袭红衣,痴狂跳舞,在尘埃漫天飞舞,屋内空无一人时候出现的——无人知晓的连韵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