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4月17日 02:00
忌的托付的那一个人?”体内回声不断,这一个问题被传送到了她身体的所有角落。
“我不能否认我们现在这被人定下来的关系,可是我是不会认同的,这一点我希望你可以记得。”
苏祁东也不想把他们两个的态度弄得过僵,毕竟他们两个人的‘百年好合’就是为的让他们合作愉快,即使两方都是独占一方的,可他们还是需要做做场面的巩固自身的立场,生意,友谊,世交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外如是的东西。
“爸比!”
“爸比!”
脑海中还萦绕着宥仔和妞妞的叫唤。
“苏祁东呀!”
灵魂深处还嵌着连韵颖的深情呼唤。
为了他们他自然是应在坐上一会儿时间,可是这儿的空气太过稀薄,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不快通通积压在自己自己的胸前,“我晚上还要去处理公事,先走一步了。”
他言辞中的生疏太过刻意,场面话也太过分明,没有捎带半点情面的成分。
“不过才见二次而已,都还没有看清我,就先把我看不起了么?”他和她背对着背,他正对着她走了,可她不想要丢失掉自己的尊严,她不打算要转身去看他,尽管他是那么的让她不由自主的着迷了。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她能够确保他听不见,因为他走得好快,快得她已是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
玻璃窗上,她的脸色,惨白惨白的,落寞的声响透过她的灵魂无声无息的晕开,在她的周围渲染开来。
苏祁东走在回家的路上,风声呼啸,他放眼过去想着,怎么似乎所有人都是情意融融的呢?风的声音渐渐的微弱了,它的存在被剥夺代替了,他的心里一阵酸楚,这样的夜,算是一般,他的心情又是沉闷又是无奈,而周围却连一丝一毫也没有为他改变的迹象,而这就是他的存在,就是他所谓的无关痛痒的重要性。
在这个世界上,有大把大把的人是权力的崇拜者,那还会造成一种奇怪的现象,好比一种传染病,越发是那样,越发是有人喜欢,贪恋上了权力。权力是不是意味着可以拿到大把大把的钞票?是不是意味是可以不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权力像是古代是五石散,近代的鸦片,现代的海洛因,或者是什么更为新潮的说法,不过是有差多少呢?不都是大同小异的!兴许最大的差别是在于——他们贪了多少,用那些所谓的权力做出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权力是一种罪吗?也是因人而异的吗?
它有最大的罪恶吗?
有的吧…
权力的最大的罪恶不是去凌辱了某人,而是这被凌辱的某人从此后却深深地崇拜上了权力。
爱情与权力之间有着些许关联,有着些许相似。
尽管苏祁东是一丁点儿也不愿意将这两个极差放在一起。
在有了爱情以后,再失去了爱情以后,世界的颜色都变了调,尽是一个黑白灰,就连镜子中的自己也是毫无例外;
而一个人在有了权力以后,再失去了权力以后,世界更是变得一片荒芜,脑子里面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再一次的,再一次的可以把那权力紧紧的捧在手心上,那些剥夺了他权力的人啊,他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握握自己的双手,他可以抓住的东西太少了——本以为可以就这样,他们一家子的悠然自得的过上一辈子,却是遇上了婚变,撞上了威胁,对于那所谓本家人一开始就没有接受的婚姻,连韵颖的翻盘自然是正中他们下怀了呀!
念及自己那可爱的一双儿女——苏祁东再是握紧双拳狠狠地朝着路边的墙面砸去!他有他的无奈,只是,往后又是孰是孰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