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7月07日 18:05
家的独子,肩上的担子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沉重。而且,他的身份一直都是警方追踪的目标,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但他还是为了你接了那部戏,他从来都没有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去演,去装,就算被胡导和其他制作人指指点点,他还是在你的面前努力做出一副耐心受教的样子,要是我,我绝对做不到。”
阡沫沉默,仔细想一想,好像真的是这样,不论是在拍摄现场还是在幕后,他都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自己和他对戏的时候,他也认真的不得了,虽然有时候会油嘴滑舌,可也是为了哄自己开心。子栤啊,对不起。
“好了,别想了,马上就要到公司了,要有好心情哦!”
祁家大院。
接连好几辆黑色的路虎驶进祁家大院,打头的是祁天的座驾。车整齐的停在别墅门口,隐藏在阴暗处的守卫立即跑出来替祁天开门,然后又快速的离开。
子栤站在阳台上,皱着眉头看着祁天和手下的人交头接耳,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们这几天给我死死守着上海各大码头港口,多派些人手,务必要给我查出一些蛛丝马迹,阿七!”
“老大!”叫做阿七的人立即走到祁天的身边,低头颔首,恭敬异常。
“派人盯着上官婳,这个女人,跟这件事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
“是,阿七明白。”
“你们该干嘛干嘛,都下去吧!”
“是!”众人齐声应道,颔首离开。
祁天叹了口气,迈步往别墅走去。聿洛音站在门前,细心地为他脱去了外套,跟在他的身后进入客厅。
“天哥,这次军火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你何必因为上将的一句话就劳师动众的去调查,那些兄弟,我们不是已经让他们解散了吗?”
祁天摇摇头,“这件事哪有这么简单,我们虽然已经解散了天门大部分的兄弟,可根基还在,怎么可能说散就散。上将突然来找我们,虽然大部分是因为沫沫那个孩子,可那一小部分,却是为了试探我。在上海偷渡军火,这不是在老虎的鼻上拔毛吗?他心知不是我,却故意将这件事栽赃给我,目的就是借我在上海的根基,让我替他去查。怕是上将,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能遇到什么麻烦?年纪轻轻就继承了上将之位,在军界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连中央,都得卖他几分薄面,平时做人能低调就尽量低调,从来没有什么把柄落人口实,难道是因为沫沫?”聿洛音猜测。
“也不无可能,沫沫是彤儿这件事我们都知道,那自然她炸死的事情也是心知肚明的。给人做假死证明可是不小的罪名,是不是沫沫的身份被人知道了?”
“这……”
“爸,妈,你们再聊什么呢?”子栤从楼上下来,一脸雾水的看着他们。
祁天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聿洛音笑笑,“没什么,就是天门的事情,你爸正烦着呢!”
“现在你和沫沫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等身体好了就去天门吧,最近天门内部的事情太多了,加上天门旗下做的产业,你要带领着把他做好。”
子栤心领神会的点头,“我知道。只是爸,妈,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们说。”
“什么事?”祁天挑眉。
“关于阿阡和她的姐姐被杀的事情。”
“不是上官婳一手操纵的吗?还有什么疑点?”
“今天早上阿阡跟我说,她看到了杀害她姐姐的凶手,就是上官婳指使来杀她的那个人,叫green。”
“green?”祁天皱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green?这是什么名字?在现在的中国,叫这样名字的人估计很多吧!”聿洛音撇嘴。
“我这一个月来一直都在查这个人,可一直都没有他的行踪。阿阡说,green曾经是韩凌峰的手下,有一把军事专用刀叫做冰刀。为人沉默寡言而且十分忠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是上官婳的手下。”
祁天若有所思,“冰刀?这件事,我觉得上将会比较清楚。”
“阿阡的爸爸!是,军界的事情只有军界的人清楚,可是,我答应了阿阡,要亲自为她找到杀害她姐姐的凶手。”
“她有顾虑也是应该的。虽然上将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毕竟不了解,而且他又是上将,有许多的身不由己,就算死的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是绝对不会将凶手告诉沫沫的。”
子栤点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他坐到祁天的对面,“对了,爸。还有一件事,也是关于阿阡的。”
“你说。”
“阿阡说,她是今天才想起来杀害她的凶手是谁,也是今天脑海中突然显现她姐姐被撞死的一幕,这是为什么?”
祁天和聿洛音不禁一惊,“你说沫沫是今天才想起来杀人凶手是谁,而且还看到了杀害她姐姐的人是谁?”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时隔将近一年她才想起来谁是杀她的凶手,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聿洛音问道。
子栤干咳几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点头,“是。”
见子栤点头,聿洛音急忙追问,“受了什么刺激?”
“呃……这个可以不说吗?”
“为什么?”
“因为……因为……”
“说!”祁天眸光一冷,声音带着一种骇人的压迫力。
子栤纠结了一下,“是我和她……你们懂得。”
祁天和聿洛音两人眉头一皱,“子栤,沫沫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要害了人家。”
“臭小子,你是在摧残一朵娇嫩的鲜花你知不知道!”
“哎呦,爸!妈!我和她还没发生什么呢!我知道阿阡还是个孩子,所以我适时的止住了啊!”子栤急忙辩解。
“是因为沫沫想起了那段回忆把你打断了吧!”聿洛音无情的揭穿他。
子栤尴尬的笑笑,点头。
聿洛音脸色阴沉了下来,沉默了好久,她转头看着子栤,“子栤,以后不要对沫沫这样,基本的可以,可是你要记得,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哦。”子栤木讷的点头。
聿洛音点头,看了一眼祁天,起身上楼。客厅只剩下祁天和祁子栤父子两人。
“知道你已经是二十岁出头的男人了,可是,你妈妈说的对,沫沫她还是个孩子,就算你忍不住,也要为了她忍住知道吗?”
“我知道了。可是爸,我刚刚的问题你们还没有给我答案呢!”
“我一早就去了天门,这头啊痛的很,等我想好了以后再跟你说吧!”说着祁天起身要离开,看到子栤还苍白的脸色,眉头一皱,“你看看你的脸色,赶紧去休息休息,别再让沫沫彻夜不眠的照顾你,你不心疼她,我还心疼她呢!”
“您心疼我女人干嘛?楼上那个您都疼不过来,还有心疼别人啊!”
“那是我干女儿,我怎么不能心疼了?”
“您不知道吗?干爹无缘无故疼干女儿,不是虚情就是假意,还不知道您是哪个呢?”
“臭小子,讨打是不是!”祁天详怒。
“好啦,跟您开玩笑的。放心吧,我会记得您和妈的话的。”
“恩。”点点头,祁天离开。
俊贤的车缓缓驶进尚娱的地下停车场,刚将车停稳,一辆红色的奔驰从后面驶过来,停在车的右手边。
“沫沫,到了,下车吧!”俊贤拔了车钥匙,笑着对阡沫说道。
“恩。”阡沫点头,解了安全带,下车。
与此同时,右边那辆奔驰的车主也下了车,刚好和阡沫面对了面。
阡沫一愣。
上官婳冲愣怔的阡沫微微一笑,“好久不见啊!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