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7月02日 09:35
木家主严重了。’
‘战龙团长请坐!’
‘端木家主请坐。’
‘战龙团长,我们三家共派出十五万人,不知贵方带多少人来?’
坐在一旁的神殿说道:十万人。
端木易抚掌大笑:足矣,足矣!
战龙喝下一口茶:听说端木家主抓住了蓝仕那小子,可有此事?
端木易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一定是有人泄密。端木易轻笑一声:确实有这件事,两个人跑了一个,只抓到蓝仕这一个人。
‘那端木家主有何打算?’
‘等占领北辰城后,把北辰猛、弓逆一行人全部捉拿,一同处斩。’
战龙见端木易对三品飞刃弓与四品天雷弓只字不提,也不好再过问:这样啊,那我们的军事行动岂不是被他们知晓?
诸葛杰不屑的回答说:那又何妨?二十五万人还攻不下区区一个北辰城么?
神殿轻摇五光宝扇,一股微风把一只小鸟吹去:蚂蚁多咬死大象。
诸葛杰大怒,刚要动手被端木易拦下。
战龙这时插嘴说:上次战神兵团与神罗兵团出师不利,这次我们两大军团愿做先锋,端木家主你看如何?
端木易立刻点头答应:让鄙人看看战龙团长的英姿,来人,上菜!
我睁开又厚又重的眼皮,看到的是令人心寒的铁栏杆,透过铁栏杆看到的是两名士兵站在门口外,另外两名穿着带‘狱’字衣服的士兵则手握皮鞭守在一个人身边,而被保护的人则一手拿着一个鸡腿大口撕咬着肉,畅饮碗中的酒。眼球一转,斑驳的墙上挂满了许许多多的拷问的工具,让疲惫的我心中冒出一股寒气。
我活动一下手臂发现自己的两条胳膊已经被牢牢禁锢在锁链上,我低头一看,两只脚也被控制住。我用力一挣却无发破坏锁链,发出的声音却把狱卒吸引。
一名狱卒低头贴近狱长的身边:狱长,蓝仕醒了。
‘嗯。’狱长放下肉香四溢的鸡腿,满饮一碗酒,拿过皮鞭,把口中未喝下的烈酒吐在皮鞭上,一脚踢开长凳。‘走,让我们好好看看这位年少有为的将军,哈哈!
另外两名狱卒像两只即将品尝大餐的恶狗一般,兴致勃勃的跟在狱长的后边。狭小的牢狱中,狱长仅迈了几步便来到了守门的士兵前。
‘把门打开!’
士兵从腰间摸出钥匙,半转身低下身子,打开牢门。随着铁器与铁器发出的声音,狱长与两名狱卒推开牢门而入。
‘哎呦,这不是大败战龙团长,闻名佣兵界的少年英雄蓝仕么?怎么会被关在这里,沦落为这种地步呢?蓝仕少侠,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狱长说着低下背拱手说道,两名狱卒也学得有模有样。
受到这样的挑畔,我的愤怒也被点燃:少在那里假惺惺的,有什么招式尽管甩出来!
狱长听到我这么说,马上收起刚刚毕恭毕敬的样子:蓝仕少侠,我这么听你话,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么?其实我也不想慢慢折磨你我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让你们免遭皮肉之苦,可上面有令,你可不要怪我呀!
我正要张嘴怒斥狱长的时候,一名狱卒一拳打到我的脸上,我痛得牙龈之间冒出几丝鲜血。
狱长见此情景,一个巴掌拍在刚刚动手的狱卒脸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的蓝仕少侠呢?
狱长用力抻直手上握的皮鞭,皮鞭上残留的烈酒淋到我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强烈的痛楚爬满我的全身。
狱长继续装模作样,手指一名狱卒:你快给蓝仕少侠擦擦受伤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会来事呢?
狱卒大步迈到我的身体前面,手中拿着肮脏的手巾,用力擦拭着我受伤的身体,狱卒也非常讨厌这条毛巾,两只手上还戴着手套,我心知狱长不会让我好过,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心狠手辣,狱卒手上拿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毛巾,而是被辣椒水浸泡过得令人作呕的毛巾。毛巾在我身上放肆地游走,毛巾上传来的热感与刚刚酒精中带来的麻痹感相互交织进入我的伤口处,其感觉不比刀伤差。我憋住一口气,用尽身上的力气来抵抗这种无法描述的深痛。待身上的痛苦好受了一些,我也就松了一口气,脸上淌出几滴汗珠,嘴唇发白,污垢的头发显得格外油光铮亮。
狱卒迫不及待的把毛巾又一次的抹到我的脸上,浸出的辣椒味不由分说的侵入我的眼球中。
我痛的哀嚎一声,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小子,等我出来后我一定要亲手了了你!
狱长很配合的向后跳跃一步:我怎么这么怕你?说完,狱长挥动皮鞭,狠狠的打在我身上。
‘让你嘴硬!’啪、啪、啪又是三下,经由辣椒水的铺垫,抽打留下的痕迹异常明显。
狱长挽起衣袖: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少年英雄?我告诉你,落入我困厄手中的犯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狱卒端过一碗酒,困厄一口喝下,把碗摔在地上,锋利的碎片布满地面。困厄擦掉嘴角边的酒滴,又是一鞭朝我打来。我咬紧牙关挺过,困厄转动手腕,皮鞭又从另一个方向挥来。我身上有多了一道显而易见的鞭痕。
困厄看着我脸上虽然有疼痛的表情却没有喊出来,原本热血飞扬的心中无缘无故的蒙上一层阴郁:疼就要喊出来,不要在心里掖着藏着,憋坏了身体可不好。边说困厄边向前走出一步站到我的面前。
我蓄力一顶,头撞到了困厄的鼻梁上,困厄疼的捂住了鼻子,鲜血不停地从鼻孔中流出。
困厄气愤的甩掉皮鞭:蓝仕,算你狠!来人,今天让蓝仕尝尝火烙之刑的滋味!
一名狱卒走出牢狱,不一会,手上多了一个被镊子夹住火红的铁片,困厄接过镊子,一脸坏笑的把铁片放到我的身上,缓缓拖动铁片。我此刻就好像被丢进大火炉之中,深受火焰的灼伤。困厄看我满头大汗,心满意足的拿走镊子,铁片滑过我的身体留下一条热道,得到空气这个媒介,烧灼感更加明显,我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困厄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伸手叫过士兵:给我端盆凉水来!
听到命令的士兵很快就端来了一盆凉水,狱卒摔过水盆‘哗’的一声,一盆冰凉透骨的水全浇在我身上。握抖擞一下精神,便从昏迷的状态中苏醒。我吃力的睁开双眼,右眼由于遭到辣椒水的入侵,火热的滋味仍然能清楚的感受到。困厄抓住我湿漉漉的头发:你不是还要来亲手了结我吗?来啊!
困厄挥动右臂打到我的脸上,我口吐鲜血,摇晃下有些发沉的脑袋,眼前的困厄等人竟然在兀自的摇晃着。
困厄见我状态不对。用手摸下我的额头:这小子的头怎么这么烫?
狱卒走到困厄的身边:狱长,家主可是叮嘱过的,不能让蓝仕死掉。,我们还要逼问出两把神弓的下落呢!
困厄扔掉镊子,镊子上的高温让枯草很快变成黑色。困厄不知所措在牢狱内徘徊。锋利的碎片透过鞋底把困厄的脚掌扎伤,困厄坐到地上,屁股又不小心碰到了其他碎片。困厄像猪一样的从地上爬起,狱卒连忙去扶,被困厄打开,困厄开始谨慎的寻找一个有效的姿势。搞笑程度让重伤的我也控制不住的笑了一声。
困厄挡住疼痛的屁股,轰中我的腹部:让你笑!
我强制的咽下一口气,困难的扬起嘴角:困厄,你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困厄正要发动攻击,脚下的伤被迫让他停下动作,安分的继续保持刚刚那个滑稽的姿势。就在困厄一愁莫展之际,一个熟悉且又窈窕的身影被我捕捉到。守在牢狱前的两名士兵刚要张嘴,就被两层薄冰封住嘴部,无法说出只言片语,两名士兵的表情也非常难看,极其痛苦。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噪音,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两名士兵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
困厄心知情况不对,连忙站好身体,做好防御的架势,但冰丸的美貌让困厄全线崩溃:冰、冰丸小姐。
冰丸看了一眼困厄有些颤谓的腿,冰冷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困厄看冰丸的眼神就像癞蛤寞看着天鹅一般,炽热且深长:蓝仕在服刑期间身体突然发生不适的现象,属下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冰丸的脚下出现一条冰路,冰丸稳步的走向我,冰上散发出的寒冷的冰气让我深受煎熬,产生了抽搐的现象。冰丸把冰凉的手放到我的额头上,再把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转身一个巴掌把困厄扇倒在地。
困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茫然的问道:冰丸小姐你这是何意?
冰丸的眼神变得十分锐利,如同一把冰剑直接刺中困厄的内心。困厄如坐针毡,双眼流露出可怕的深意,冰丸避开困厄另有他意的目光,节奏平稳地回答说:我最憎恨欺骗,蓝仕的伤并非突发所致,而是严刑逼供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