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之物本来就是恒久，像你说的那样，何尝不可。”他似答非答。

她似懂非懂。

沉郁了片刻，唐念又像鲤鱼打挺一样将流失的血补充完整，她兴冲冲有带着一丝挑衅地问，“你听说过嫦娥的故事么？我想啊，你们一定也没听过吧，哈哈，这是另一个优于你们族人的种族所创想出来的神话故事。”

她说得得意，没有发现自己说得自相矛盾，一个“你们族人”足够让有心人浮想联翩的了。偏偏那个闭目养神的男子似乎对她说的不感兴趣，而没有细心听出她的语病，或者男子把她话当趣闻听听，没有太大在意，所以对她的语病不加挑剔。

不管人家听不听，唐念径自讲开了，像个话匣子，一不小心碰触到开关按钮就很难停下来了，“传说嫦娥本是后羿之妻，后羿射下9个太阳后西王母赐其不老仙药，但后羿不舍得吃下，就交于嫦娥保管。后羿门徒蓬蒙觊觎仙药，逼迫嫦娥交出仙药，嫦娥无奈情急之下吞下仙药，便像天上飞去。当日正是八月十五，月亮又大又亮，因不舍后羿，嫦娥就停在了离地球最近的月亮，从此长居广寒宫。后羿回家后心痛不止，于是每年八月十五便摆下宴席对着月亮与嫦娥团聚……”

“这些都是骗小孩子的。”他以轻描淡写的口吻作为‘听后感’。

唐念眉目扬高，不甚满意地说，“是不是骗小孩子的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这是一个怀着美好愿望，以及发生了美丽爱情的神话故事。令人为之时时向往，而又时时叹息。”

不为所动是恰当不过的诠释了。他眉目安详，浅浅微笑洋溢，对唐念激动的辩解不为所动。似乎她说了等于没说。似乎他也不想就这个他不是很感兴趣的话题继续争论。

唐念抽动了一下牙齿，忍住想要暴露出来的咬牙切齿表情。

发飙似弦上箭，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