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5月04日 00:57
眼紫舟木后,吩咐道。
郑子萧立刻扶起紫舟木。
江乐手指不停的旋转缠绕,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几个人乘坐的是平稳的马车,所以紫舟木受伤的消息,并没有走漏。
“军师,他怎么样了?”待军师为紫舟木把完脉后,连忙问道。
军师淡淡的瞥了一眼郑子萧,“要想活命,就请锦云!”
声音极轻,却是足够清晰。
“你没有办法吗?”郑子萧坐在紫舟木的床边,期盼的问。
“你只有三天时间!”军师问牛答马。
郑子萧心跳加速,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慌乱,立刻跑了出去。
锦云吗?
三天!
找回白鸽,郑子萧放进一个纸条,就把白鸽扔了出去。
白鸽在空中差点掉下来,扑通扑通的拍了半天翅膀,才消失了踪迹。
郑子萧心中一痛,白鸽,紫舟木就要靠你了!
天山
“来!”锦云端着一个深青雕花瓷碗,推开门,走到桌边,对桌边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道,“趁热喝了!”
红衣女子挑眉,纠结的看着碗里的幽黑,不说话,也不喝。
这个人,自然就是上官冰了!
“先吃一点蜜饯!”锦云一笑,拿起勺子喂她。
这一下子,上官冰就毫不客气了,凑过红润的嘴唇就去含蜜饯,咬得勺子咯噔一声响。
锦云又是一笑,“好夫人,快把这个喝了罢!”
说着,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递响上官冰。
上官冰看着丑不拉几的药,默不作声。
“嗯!”锦云又推了一下。
上官冰眼珠一转,不理。
“啪啪啪!”一阵羽翅扇动的声音从窗外传入耳朵,上官冰趁机溜走。
想走?
门都没有!
锦云不动声色的关上窗子。
白鸽费力的挤进屋内,“啪”的一声,掉入锦云左手端着的汤药碗里。
黑色的药汁,在锦云一尘不染的白色中显得格外明艳。
白鸽那身雪白的羽毛,也好像是掉进了墨水砚台里一样,瞬间乌黑,比染色还快!
“哈哈哈!”上官冰放声大笑起来。
果真是天助我也!
这白鸽,来得还真的是时候!
锦云气愤的瞪着白鸽,白鸽无辜的瞪着锦云。
大眼瞪小眼,别说有多么搞怪了!
锦云压下心中的怒火,看向上官冰,“来,勺子里还有一点,喝了罢!”
上官冰的笑声,戛然而止。
极不情愿的凑过去,却有一个尖尖的嘴壳,先上官冰一步,把勺子里的汤药喝得个精光。
上官冰和锦云同时凑脸看过去,露出来的是,白鸽那身浑身湿透的羽毛,还有,还有无害的眼神。
上官冰再次爆笑。
锦云脸都黑了!
白鸽畏惧的缩小存在感。
“啪!”锦云抓起白鸽,就将它从门外扔了出去。
“扑通扑通!”白鸽又飞了回来。
锦云怒不可遏。
上官冰笑够了,顺了顺气,道,“白鸽!过来!”
白鸽丢给锦云一个鄙视的眼神,大摇大摆的往上官冰那里走去。
边走,还优雅的抖了抖浑身湿透的羽毛,一瞬间,汤汁飞溅,给锦云洗了一个免费的脸。
锦云的脸,比锅底还黑。
“白鸽,有什么事情吗?”上官冰细声细语的问。
锦云哀怨的看着上官冰,她怎么对一只破鸟比对自己还温柔?
似乎是感受到了锦云恶意的目光,白鸽又抖了抖,不过看到上官冰这个坚强的后盾后,又昂首挺胸,阔气的看着锦云。
锦云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
上官冰再次笑得东倒西歪。
待安静后,白鸽看了一下子背上的羽毛。
上官冰一惊,郑子萧那个家伙,又闯什么祸了?
一般来说,郑子萧是绝对不会与她求助的!
刚下落菊山在南岭时,那是个例外。
就连被困在郑国,她都没吭半点声音。
这一次,怕是很严重的事情。
急忙取出纸条,上面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底:木已危,愿锦至!
字体慌乱,语言简洁,不像是假的。
什么人,可以伤到紫舟木那尊大佛?
那个闯入亚马纳却毫发无损的大佛?
上官冰有点恶劣的好奇。
“锦云,”上官冰看了一眼锦云,“你往郢都走一趟!”
上官冰的突然正经,也使得锦云发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问道,“怎么了?”
“紫舟木命悬一线!”上官冰草草的告诉锦云。
锦云一愣,忽然记起今天早上军师好像也要求他去郢国,联系起来,锦云顿觉不妙。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锦云说道,牵起上官冰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不!”上官冰急急忙忙的拉住他,“我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不宜马上奔波劳累,你赶快去,晚点回来不要紧,一定要救活紫舟木!”
“我们一起!”锦云看着上官冰。
“相信我,我没事的!”上官冰嫣然一笑,“就算发生什么,你当偌大的霁月是摆设吗?”
锦云执拗不过,只得被上官冰半推半催的送上了马。
殊不知,这一去,便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