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2月04日 23:47
了楼梯拐角处,漠然疏远的看着云隐。
云隐听到云翔的话有点不可置信,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云翔对他说让他去精神病院……
云翔定定的看着云隐,继续慢斯条理的说道:“不是一早就准备去精神病院吗?去自首有可能还会被判刑,不如去医院。”
云隐艰难开口:“好。”,他只觉得嗓子生生发痛,这么一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部力气。
范闫沉默不语的看着云翔,她也没想到云翔会有如此一句,接他来的时候他听到云隐要去精神病院他似乎还在担忧,可现在……
范家陷入前所未有的低压,一系列的事情搅的范闫头昏脑胀喘不过气,一时竟然忘了忌嘉可还在家里等她的事情。
云隐是片刻也无法面对云翔,没多久就让范父开车将他送往了精神病院,云翔冷眼旁观,眼看着云隐上了车然后远走。
夜幕渐渐降临,云翔借口说累了回了客房歇息,范闫坐在阳台上看着霓虹彩灯闪烁,提了一天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可泻了劲以后的疲惫如排山倒海般的将她淹没,困意倦意将她整个人卷席。
她回了卧室,重重的将自己扔在了床上,不消片刻便已进入了梦乡。
而在与此同时,忌嘉可阴寒着一张脸坐在客厅里,他盯看客厅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过,心里的妒忌和怒意膨胀扩大。
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屏幕发出幽亮的光芒,忌嘉可也随之眼里亮光一闪,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期待。
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顿时所有的期待都化为了更深沉的怒意。
“妈。”
忌母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隐隐带着几分焦急:“小可,这都八点多了你和小闫怎么还没来?一家人可全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两个呢!”
忌嘉可的眼里仿佛结了层冰:“不用等我们了。”
忌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
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趁这次家宴的机会将范闫介绍给家族里的人认识,更重要的是今天是病危的忌老夫人的生日。
忌老夫人不是忌父的母亲,而是忌父堂弟的母亲,算是忌父的婶娘,也是忌家唯一上了年纪的长辈了,她年岁已八十有余,身体很差,如今正在病危中。
她自知自己时日不多,所以坚持过这次生日,将家里的人都叫了回来团圆,也算是了了生前唯一合家团圆的心愿。
这次家宴,于忌家人来说不可谓不重要。
“我们不去了,隔日我再带小闫一块去看二奶奶。”
忌母想问为什么,可听忌嘉可情绪不好,也不敢多说话,劝他的话更不敢提,只得低低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收了电话后,忌嘉可将手机放在一旁,然后又看了一眼时间,还差十五分钟左右就八点半了,她还是没有回来,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是真的有急事还是忘记了,无论无何,都不应该连个电话都没有。
忌嘉可压抑着浓厚的怒气进了地窖,阴凉扑面而来,稍稍灭了他的一点火气和急躁,再等等,说不定她真的有急事,或许晚点就会回来。
他步伐稳重的来到了冰雕前,这还是她送给他的新年礼物,让他欣喜好久,然后把地下室改造成了地窖,储藏着这雪人冰雕。
他还能记起堆雪人时的兴奋与傻气,当他换个衣服回来发现雪人不见了他有多生气。
那时候小闫骗他说是雪人化了,他居然还傻乎乎的相信了,一点正常的常识都没了,居然就这么信了她的话。
或许,只因那是她说的。
以往的回忆翻涌着奔进忌嘉可的脑海,第一次去酒吧,他痛恨她与别人跳舞,也正是因为去了酒吧,他和她才得已这么快就确定了关系。
她答应他不去酒吧,可还是食了言,他给她打电话结果是个男的接的,说她正和别人玩真心话大冒险,那时候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抓狂,她居然又去了酒吧!
一幕幕的往事不受控制的回放着,忌嘉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怀旧,可就是心里乱了,怒意,嫉妒,不安将他搅的不得安宁。
思索之下,他快步回了客厅,拿起电话拨通了范闫的手机号,响了,却没人接。
他说不清心里慌的是什么,像是害怕,这种感觉还是在范闫去美国的时候有过。
这个时候又突然出现,他着实坐立不安,往事如同放电影一样在忌嘉可脑海里回放,他不想回忆,可是控制不住。
这种隐隐要失去什么的预感让他心神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