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1月06日 13:40
谢!”冰狼愤恨的接过了牛奶,因为她还欠着债呐!闵宇腾嘴角又浮起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离别墅五公里外,阿祥蹲在地上抱着阿坚的大腿,眼巴巴的望着冷酷的阿坚。
“这位大哥,我上有八十岁的妹妹,下有貌美如花的母亲,这份工作来得相当不容易,你就看在我只是个打工的份上,你还是走吧。”阿祥一脸颓丧的表情。阿坚的嘴角抽了抽,不就是替何小江放了个气球吗,有这么严重吗?
“大哥啊,你是不知道我们打工的有多辛苦啊,起的比狗早,睡得比猪晚,每天都是泡面,很多时候连调料包都没有……”阿祥低着头,趁机抹了点水在脸上,再抬头,就像是流了眼泪一样。阿坚嘴角抽搐,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活生生在他面前哭了,硬汉的他,一时有些适应不了。
“兄弟,你别哭了。”阿坚拍着阿祥的肩膀,终于有所反应了。
“大哥啊!你不知道我们这些活在下层人的苦啊!”阿祥哀嚎道。
“闭嘴!”阿坚低吼道。
“恩?那你同意走了吗?”阿祥立马站了起来。
“恩。”阿坚点头,转身朝着车的方向走去。阿祥紧跟在身后。
“你跟着我干什么?”阿坚不悦的问道。
“送你!”阿祥掐媚道。突然跑到了阿坚前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匕首,对着粉红的气球扎了上去。
“喂!你……”阿坚气得跳脚,本来还计划着开车绕着闵家的别墅放气球,看来现实是残忍的。
“嘿嘿,大哥,这气球占地方,我帮你处理了。”阿祥一边笑,一边抱着气球的遗体撒腿往回跑。
“天狼,我失败了,他们不让我过去。”阿坚无奈的对着耳麦回道。
“你回来吧,我自己去。”何小江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光紧紧盯着桌子上静静躺着的协议,无奈的拿起了笔,刷刷签下了何小江的名字。
“天狼,还有两天了,你抓紧时间。”阿坚善意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你不用提醒。”何小江将笔重重摔在了桌子上,转过身看着江岸,薄薄的雾霭遮不住江岸的秀丽,重重叠叠的高楼大厦坐落在江岸两旁,玻璃反射的阳光有些微弱,何小额头的碎发垂落了下来。何小江目光紧紧盯着江岸那边,眉间却隐隐有些不安……
傍晚,太阳羞红了脸颊挂在江岸的一边,冰狼枕着手躺在木藤的椅子上,睡得正香。闵宇腾嘴角挂着笑,贴心的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冰狼的身上,冰狼听到动静,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
“小江!”冰狼大喊了一声,睁眼一看,却是近在咫尺的闵宇腾。冰狼自动往后退了退。
“咳咳,那什么,天气有点冷,你要是生病了,我还得贴点医药费。”闵宇腾别过脸,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哦。”冰狼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了看周围,闵小希和俞子啸还在兴高采烈的打高尔夫。
“你的伤好了吗?”闵宇腾淡淡的问道。
“好了。”冰狼刚醒,迷迷糊糊的点着头。
闵宇腾放缓了脚步向着大门走去,视线所及之处,何小江一身笔挺的西装,已经立在门口一段时间了。
冰狼迷迷糊糊又躺了下去。
“谢馨雨呢?”何小江冷着脸,有些敌意的看着闵宇腾。他怎么忘了闵小希的这个哥哥!还亲自把冰狼送到了府上,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别着急,和我聊聊吧。”闵宇腾淡淡的回敬道。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何小江有些不悦。
“和她有关的事,相信你会感兴趣的。”闵宇腾淡淡的转身,向里屋走去。
客厅的白色真皮沙发,玻璃茶几上摆着古色古香的茶壶。闵宇腾冲了一杯茶,端了一杯给何小江。何小江带着些许敌意的接过茶杯,冷冷得看着闵宇腾。
“有话快说。”何小江英气逼人,不得不说,穿上西装,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气质逐渐显露了出来。
“喝茶。”闵宇腾抿了抿唇。“我们来聊聊她的身手吧。”
“什么身手?”何小江警觉了起来。从那晚那些人来看,闵小希的哥哥也不是个普通的人物。
闵宇腾一挑眉,“她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你不跟我聊聊再去找她?”
何小江心中一紧,冰狼想起什么了?“你想聊什么?”
“关于她失忆之前的事情。”闵宇腾抿了一口茶,新进的铁观音,茶韵悠长,茶味浓香,沁人肺腑,还有久久不能散去的茶香。
“她人呢?”何小江站起身,他不愿意和闵宇腾谈,凭什么要接冰狼还得过问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