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3月17日 07:04
第一种你用口型告诉我,第二种就是你直接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陆羽一直跟在君若安身边,那耳力自是不必说。
霜儿傻眼,这陆羽这么厉害。
“那有没有第三种方法?”霜儿愣愣的问。
“有,你用手语。”叶知秋一本正经道。
霜儿一怔,呆呆道:“可是小姐霜儿不会手语。”见叶知秋一双墨眸瞅着她笑而不语,霜儿这才恍然大悟,嗔道:“小姐,你又耍我。”
两人有说有笑的也离开了。
黎倩雅从一边走出来,若有所思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
傍晚,黎倩雅临睡之际,问道:“老爷,你说那种人真正拥有素心?”
君已然沉吟片刻才道:“刚出生的婴儿或者佛祖。”微微一笑道:“夫人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听陆羽问知秋的。”黎倩雅将白天的事告诉君已然。
“老爷,你说我是不是错怪了知秋。”黎倩雅悠悠的问,知秋的回答与老爷的回答不谋而合,而且就像霜儿所说,叶知秋的那双眼睛可谓是素净无垢。
君已然但笑不语,良久才低声道:“夫人,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月白风清,满天星斗。
凌月川与夏侯云诗并排坐在屋顶抬头看着这满天星光,明明灭灭,若隐若现。
“小诗娘子,你说,我们一直这样可好?”凌月川望着身边的白发女子,轻声道:“有些事情时间到了,凌月川一定回告诉你的。”话落,凌月川躺直身子,头枕着自己的双手,微微闭上了双眼。
夏侯云诗不发一语的看着身边的这个男子,凌月川你说一直这样下去又是什么样子呢?
低头望着自己银白色的发丝,夏侯云诗想起凌月川被她救起之后醒来的情景。
“姑娘,你不会是玉罗刹练霓裳吧!”凌月川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这样问她。
练霓裳是谁她不知道,但决计不是凌月川一直要找的人,因为凌月川又接着说:“还好你不是,否则我都怀疑我自己是卓一航了。”
“姑娘,我叫凌月川,壮志凌云的凌,月华倾天的月,海纳百川的川。”当时凌月川是这样介绍自己的名字,接着满脸堆笑的问:“敢问姑娘芳名。”
夏侯云诗淡淡道:“无可奉告,既然你已醒来,就请离开。”
太有性格了,够冷,够酷,够美,不过他似乎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看这白衣女子似乎不简单。
凌月川用力挤出几颗眼泪,压低声音道:“姑娘,我身无分文,而且人生地不熟,除了你我谁都不认识,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留下我吧。”见白发女子冰冷着一张脸,眸光寡淡无绪,凌月川更加卖力的游说:“我凌月川虽不是什么三好男人,但进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干得了粗活打得了流氓,而且诗词歌赋样样在行,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你让我坐着,我绝不敢站着,你让我微笑,我绝不敢哭泣……”
夏侯云诗有些头疼,原来她救了一个话唠,眼见凌月川喋喋不休没有住嘴的趋势,夏侯云诗伸指点住他的哑穴,耳根子这才清净下来,不过她真要留凌月川住在毒谷吗?
忽然想起凌月川在昏迷时一直说着梦话:“疯子快去救筱茹,她被车撞飞了……小豆芽你别哭,用力爬出去……血,这是谁的血……筱茹你没事的,你不会死的……筱茹我们都不会死的,我们还要一起去看星空……”
断断续续凌乱的语言,夏侯云诗听得有些糊涂,却也知道,定是凌月川受伤的原因。
凌月川口不能言,只能睁着眼睛望着这个满头白发的女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收回思绪,夏侯云诗抬眸望着远处的星子,凌月川你要找的人只怕是梦魇之中提到的筱茹。
而夏侯云诗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何会对凌月川百般忍让。
心湖已乱,要想恢复如初,当真是难上加难,而她似乎也不想恢复。
师姐,这就是你说的情吗?
夏侯云诗无声的问。
可惜没有人回答她,眸光落向凌月川,见他呼吸绵长,已然入梦。
白温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原来他没有死。
想要慢慢坐起,白温玉才发现他的腿不能移动,用力捶打,竟然没有一丝知觉。
他不过是去溪边装满水囊,回来就见白温玉双手捶打着自己的腿,鬼晨一怒,直接冲着白温玉吼道:“你脑袋进水了,一大早醒来发什么颠呀?”
“我发我的颠,与你何干?”白温玉冷笑。
“你这条命可是我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捶打。”鬼晨也不恼怒,反而将水囊递给白温玉笑着说:“来喝口水。”
一把将鬼晨递来的水囊煽飞,白温玉讽刺道:“马后炮的事情丐帮帮主倒是干得如此熟练。”
“原来堂堂天水国的三皇子气量如此狭小。”鬼晨出言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