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3月15日 03:07
将这风光伟业交给你来办。”盛岩走到叫刘哥的身边,笑着说。
刘哥摆手:“大小姐可是指名要你做的。”
有吗,他怎么不知道,盛岩心想。
骆楚楚简直快气疯了,双手叉腰,朝着他们大喊:“一群爷们,除了起哄,就没有一个敢下手的。”说着将袖子一捋,自己提起桶:“你们不倒,我自己倒。”
说话的同时,骆楚楚直接将整桶水对着骆既问泼去。
“下雨了,下雨了。”骆既问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呆呆的望着天空,见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哪里有下雨的样子,忽然听到骆楚楚大声道:“大哥,看来这桶水还是没让你完全清醒。”
难怪他以为天空下着瓢泼大雨,原来是楚楚这丫头用水泼他,骆既问看着浑身湿淋淋的自己,有些恼怒道:“骆楚楚,你能不能用稍微正常的方法将我弄醒。”
骆楚楚嗤之以鼻:“这是楚楚所能想到的最正常的方法。”
骆既问无语,楚楚还真是遗传了父亲那火爆性子。
被楚楚这么一闹,骆既问酒也醒了,站起身,走向那群看热闹的弟兄,皮笑肉不笑道:“你们难道都无动于衷吗?”
“少镖头,你也知道,我们哪敢得罪大小姐。”说话的是刘哥。
“切,一群胆小鬼。”骆既问挥手,准备向屋里走去,却见骆楚楚怒气冲天的挡在他的面前,骆既问抚额道:“骆大小姐你又怎么了?”
“你看。”骆楚楚伸出手腕,委曲道:“我刚从表舅家回来,听了你的事,便去余香楼找你,谁知你一见到我就吼我,还说我不是楚楚,说我骗知秋姐姐,还……”说着说着,骆楚楚的声音竟然带了鼻音:“你从来都没有那么大声的对楚楚说过话。”
对于骆楚楚说的,骆既问脑海中确实有些印象,望着骆楚楚白皙的手腕那道明显的淤青,骆既问有些惭愧,他当时喝的醉醺醺的,看到楚楚,以为是叶知秋口中所说的那个楚楚,而那时他又彻底告别那段无望的爱情,所以才会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到楚楚身上。
“对不起,楚楚。”骆既问讨好的说:“我那时醉了。”
“醉到看到自己的亲妹妹却说是假的。”骆楚楚最伤心的还是骆既问说她不是楚楚那句话,气闷道:“大哥,你到底把楚楚看成谁。”
骆既问自己也不知道他把骆楚楚看成谁,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假楚楚的真正身份,但见楚楚伤心的望着自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骆既问心下不忍,骆楚楚一向活泼开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如今这般,看来他确实伤到她了。
“楚楚,对不起。”骆既问温和的道:“可是你也先让我换件衣服,你也不想对着一个落汤鸡说话吧,而且这湿衣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至于你问的那个问题说来话长,但我保证,待会我一定会向你说明一切,据实相告。”
骆楚楚颔首,虽然是夏天,但也会感冒的,而且她并不想骆既问生病。
得到骆楚楚的应允,骆既问这才进去换衣服。
“大小姐,少镖头不是都说他要跟你解释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呢?”盛岩对于骆既问最近发生的事也有所耳闻,但是骆既问的为人他们有目共睹,决计不会是干出那等丑事的人。
“我没事。”骆楚楚抬头,咧嘴一笑:“盛岩麻烦你将水桶提走。”
“好。”盛岩点头应允。
其他人也都散开了,这大小姐忽然安静下来,他们还真有点不自在。
骆楚楚此时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那件她以为她会烂到心底的事,大哥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真相。
明城的一座破庙里,鬼晨盘腿而坐,嘴里啃着鸡腿,眼角余光却暼向一边的白衣男子,心里诽腹,该死的玉温柏到底要跟他到何时,真是阴魂不散。
原来那日鬼晨吃饱喝足外加调戏狐狸之后,以为万事大吉,却不想第二天又遇到那个自恋男玉温柏,而且怎么也甩不掉。
鬼晨走到哪里,玉温柏就跟到哪里,而且玉温柏也不怎么讲话,就一直笑望着鬼晨,那笑容让鬼晨头皮发麻,心里发虚。
想他乃一代丐帮帮主,轻功当然是引以为傲的,却没想到这自恋男竟然会什么失传已久的凌波微步,所以不管他用多快的轻功,这自恋男都能步步紧跟。
当然鬼晨曾想将玉温柏打昏,然后用麻袋装起来,掉在树上让他荡个三天三夜的秋千,哪知玉温柏好像事先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总是用凌波微步巧妙的躲过。
鬼晨一想到这些日子,玉温柏如影随形的跟在他身后,气就不打一处来。
将鸡腿一扔,鬼晨站起身来,走到玉温柏面前大声道:“喂,我说自恋男你倒地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玉温柏但笑不语。
“笑,笑,笑,除了笑你还有没有其他表情。”鬼晨气闷。
玉温柏笑的更深:“阿桂不是说过玉某是笑面狐狸吗?”
“我靠!”鬼晨忽然蹦出这么一句,他曾听凌月川讲过,觉得蛮有气势的,便借来一用。
“阿桂,你靠什么?是玉某吗?”玉温柏继续笑道,这鬼晨生闷气的样子太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