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4月16日 15:25
满了难以抑制的自豪。之前有毛女让我介绍她们眼中的外国人给她们认识,当然,言下之意就是让我当红娘,但是却直言不讳地告诉我说,希望对方最好是阿拉伯人,而非中国人,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中国男生满足不了她们在性生活方面的欲望。当时我很无语,也很尴尬,遇到这种情况,确实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态去应对。
“每天五次你会受不了的,你最好跟他商量一下减到三次!”我刚喝了一口果汁想要压压惊,结果还没咽下去就听到这句话,呛得我连咳了好几声,奥丽娅忙拿纸巾帮我擦嘴。
她的表情很是认真,不像在故意耍我,而且我打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不认为她是一个坏女生。她的这一番话,无论语气还是神情,都更象是姐姐在关心妹妹,只是此刻,我真的有点大脑供氧不足了。
“每天?五次?”我心想姐姐您开玩笑呢吧?这也太扯了点吧?我以前听说过阿拉伯人性欲比较强,但没想到竟会达到如此境界,好吧我服了。
奥丽娅没有说话,但是很郑重的,并且用一副怜香惜玉的眼神看着我点了点头,使我瞬间意识到自己那冲动的一吻是多么二逼的行为。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吻了泪,如果以后他想和我发生进一步的关系,那可怎么办?自始至终没人强迫过我什么,也没人引诱我,是我自己亲手把自己推向了一片凶险的沼泽。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辛炎,他的每一个呼吸还有离开前的那一声叹息,都回荡在我的耳边,挥之不去。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注视我时的目光,和唇间的温柔,都萦绕在我的脑中,历历再现。他带给我的痛楚,为我制造的快乐,甚至那些让我夜夜难眠的彷徨忧伤,都跳跃心间,心甘情愿的不舍得挣脱。
“你们和他们是朋友吗?”回来的路上,我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问。
如果关系不好,不可能去家里做客,并且看他们几位神灯哥哥聊得甚是融洽,如同自家兄弟。但是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却一直感觉泪和那个男人之间看起来怪怪的,好像彼此很了解,但中间又隔着些什么,就像我和迟软。
莫非这俩人是情敌?突然间奥丽娅的脸浮现在我眼前,她说泪很好,和别人不一样难道一开始奥丽娅是和泪在一起的,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而抛弃了泪,选择了那位看起来更有实力的老哥?我又开始进入了胡猜乱想的神游状态。
“他是我表哥。”泪的回答及时制止了我的胡猜,他再晚开口一会儿我就遐想到抢亲画面了,不知道一群阿拉伯人拎着棍子对抡会是个什么效果。
“表哥?”
通过泪说的这个词,我并不能确定他们俩的具体关系,只知道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我是从那个人的年龄和性别上,才推断出‘表哥’这种解释。我家里亲戚少,从小就对各种称呼不是很懂,再加上我和泪交流时所用的语言并非我的母语,所以很多内容,只能靠猜的。
“我小时候常常跟表哥一起玩,在我的家乡,男孩子都是从小就互相打斗的,有一次,他和我最要好的朋友较量,他下手很重,我朋友因此留下了后遗症,严重影响生活,所以我没有办法再和他亲近,我做不到。”
听了泪这番解释,我不知道自己能说点什么,这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不是我该管的。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之后就不再吭声了,和来的时候一样,暂时把耳朵闭起来沉默前行。
因为有窗台哥和Bonjour哥的陪伴,所以泪不需要绕道送我回去。这样反而使我心里轻松了很多,现在,我突然变得很抗拒和泪独处。
寝室的门锁着,但是灯却亮着,凯蒂不在房间,可能去洗澡了,或者在辛炎房里。我拿了洗漱包准备也去洗澡,说不定能碰上凯蒂,对于她此刻是不是在辛炎房里,我潜意识里还是介意的,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大脑永远骗不了心。
当我经过楼梯旁的窗口时,看见了我隔壁的那三个女生正聚在走廊尽头吸烟,乌克兰人是不会在屋子里吸烟的,吸烟要让别人看见,这是一种民俗习惯。
我不打算理她们,因为她们几个对我并不友好。其中一个是杰尼现在的女朋友,她一直不太喜欢我,经常偷偷在我煮东西的时候关我的火,或者在我洗澡的时候关外面的开关,大概是因为杰尼对我比较好的缘故吧。而另外两个,则经常找机会缠着窗台哥,比起我来,亚娜更讨厌这俩人,恨不得生吃活剥了她们。
通常我和这三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都会视而不见,谁也不理谁。然而今天,她们看见我时却显得格外的兴奋,不停对着我扮可爱状地做鬼脸,还挤眉弄眼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一头雾水。正琢磨这仨人今儿这是唱的哪一齣呢,就听其中一个对着我身后的某人吆喝了一声,我转身看见的是窗台哥,手里拿着烟正朝这边走过来。我突然意识到不妙,瞬间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心说这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