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2月05日 10:00
没有东北人那种直来直去的豪爽性格,有的时候我还挺羡慕阑珊啥都能拿出来说的大喇喇劲儿,这种人活得不累。不过凯蒂说,我偶尔冲动犯二的泼辣性子倒是和东北妞儿有得一拼!
至于凯蒂她自己,也许是受到家庭背景的禁锢和修为教养的影响吧,很多时候我觉得她一点也不像个东北妹子,反而有点酷似雍正老儿身旁那位端庄机智的嬛嬛小主。
回到寝室发现手机上有条未读的短消息,打开一看我去,看不懂!于是只好捧着手机向亚娜求救。乌克兰的提示类短信特别腻味人,它给你写的那玩意既不是俄语,也不是英文,而是用英文字母拼出来的俄语发音,都能把人活活玩死!
“欠费了。”亚娜才看了一眼就明确地告诉了我答案。
不是吧,我交了足足有二百大洋呢,这才几天啊,尼玛乌克兰的电话费也太高了点吧?比美国还高?这尼玛不等于明抢一样吗!
亚娜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后,又接过了我的手机,但是没有进行任何操作,只是看了一眼仍然滞留在主界面的屏显,然后就笑了。
听了亚娜的解释后我才明白,原来乌克兰的手机卡分上百种类型,并不像中国那么简单,从业务公司到卡片种类,不同的卡有不同的针对性。
当初阿默德带我买的那一张,是他们阿拉伯人和本地人习惯用的‘MTS’卡,并且还是主营市内通话业务的,而中国人几乎全部用的是‘Life’卡,本来我和用‘Life’卡的人之间通话就够贵的了,我这还每天微信QQ连轴转,流量费更是嗖嗖地往上飙,能挺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亚娜说她正好要去超市买点东西,让我跟她一起,顺便帮我搞张新卡,就我现在这卡加上我这用法,她保证我每个月的电话费都足够在‘三个胖子’,也就是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餐厅大吃特吃上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