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1月15日 13:38
微笑着以示回应。接下来的交流很不顺利,他几乎不会英文,而且不像阿默德那么擅长肢体语言,我根本无法猜测他想表达的意思。最后,他干脆拉着我到靠近窗户的黑板旁画起了简笔划。
阳光打在我的侧脸,我仍然感觉一阵阵晕眩,眼前的泪变得越来越朦胧,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越来越无力,只知道他拿着粉笔的手离我越来越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还没有退去,也许是这样的场景太过唯美,在我因晕眩而垂下眼睑的那一刻,他竟然贴上了的唇。
如果昨晚的kiss可以勉强归结于身不由己的失足,那么现在算什么?
不怕不怕,酒后话不当真,酒后事不算数!我和辛炎一开始不也是喝多了才在一起的吗?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我借用阑珊那套最经典的歪理邪说不停地劝慰着自己,同时一把推开仍然拥着我的泪,要不是明摆着跟他动粗我占不到什么便宜,肯定直接一巴掌乎上去了。
白头发老太太不早不晚的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她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就算看见了,欧洲的老师也不会像中国老师一样大惊小怪,说不定还会拍着手叫好,这种场面,我经历过。
回寝室楼的路程我没有坐车,现在的自己需要让冷风好好吹一下。自从来到这里,有太多的事情不在我的控制之内了,而这种失控又不是完全没得选择的结果,以前也经历过各种无可奈何和无路可退,但是都与现在的情况不同。此刻的感觉,就像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深渊,随时可以回头,却又因为好奇深渊里会藏着什么宝贝而舍不得回头,就像潘多拉的盒子。
刚走近寝室楼就远远看见杰尼正站在门口,看到我回来他很热情地迎了上来,一路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对学校印象如何,有没有认识新朋友,我想起里昂和泪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随便应付着说还好。
就这样一直走到我寝室门口,我看大哥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貌似还打算进去坐会儿,正盘算着怎么让他赶紧走人,这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