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1月04日 12:37
这些非跳大神科班出身的人们也跟着不正常起来!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想都没想就蹦出这么一句,完全把女生该有的矜持和清纯忘一边去了。
不过说起‘同床共枕’,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因为某种外界原因,使得我们当时为了安全考虑,不得不一男一女一起睡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但是我们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都要归功于辛炎那时候太‘老实’也太‘柔弱’了,被我的小暴力几下就给撂倒了。
最后阑珊如愿以偿在凯蒂的搀扶下回了房间,左罗耷拉着脑袋像只被腊肠战败的小京巴一样去了阑珊他们左边的房间,而辛炎则在我的逼迫下背着我进了最右面的大床房。
他一开始不肯背,我就骗他说我有电梯恐惧症,这么高的楼万一掉下来的话,不摔死也得残废喽。他就我问我说那背着就不会摔死了吗?我告诉他万一电梯真从十八层跌落的话,我就在电梯快掉到地面的前一刻从他身上跳下来,这样就相当于我从跳下来时的那个高度摔到地面上,估计最多也就扭个脚磕个腿啥的,连医院都不用去。还安慰他说让他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救命之恩,逢年过节一定携老公孩子去给他扫墓,结果气得他差点直接把我从观景电梯上给扔下去!
“嗷!痛死啦!想谋杀亲老婆啊你!”才一进屋辛炎就干净利索地把我给撇沙发上了。
“你哪儿像亲老婆呀,整个一只小母猪,累死我了。”辛炎在我旁边坐下喘着粗气说。
“哦——可能是最近丰胸丰过头了吧。”我换上一种假惺惺扭捏捏的语气回答到。
“胸?你的胸在哪儿呢?是不是等不急了自己先坐飞机去乌克兰了?”
“你家胸自己会坐飞机呀?你说谁平呢!”
我的语气云霄飞车大回环般瞬间恢复了母夜叉的本性,同时将魔抓伸进了辛炎一直放在裤子外面穿的韩版大衬衫里,连掐带挠地抓他痒痒,抓得他连连哀嚎。辛炎特别怕痒,每次我一抓他的痒他就拿我没辙了,其实我也怕痒,但是比他能忍,只要出击得当,并且够稳,够准,够狠,他就绝无还手之力。
我正挠得嗨呢,突然感觉手腕一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辛炎压在沙发上了,随后而到的是唇间的感觉温柔,绵密,同时又炙热得如同想把我融化了一般。如辛炎自己所说,他的舌头果然够软,除了不停在我唇间滑动的体温外,丝毫感受不到任何力量和挤压。
我紧咬着牙齿不甘心就这么轻易被攻破,无论他如何煞费苦心地变换着他那所谓的‘法式舌·吻’。突然,我感觉胸口一股热浪,这小子单攻不成改为里应外合了,右手悄悄偷袭了我的小土坡子,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扭在了一起。
靠!太看不起人了,你一只左手就想压住我双手,你当自己是左撇子大圣呀!?于是我猛地一发力竟然没用!再使劲还没用!
哎呦喂,他比起三年前来力气大多了嘛,虽然依旧是和那时候一样怕弄疼了我而不敢过激,但此刻我被他压住的手腕却根本动不了。
去你妹的爱谁谁,不给你来点血腥的,真当本姑娘吃芹菜长大的!于是我心一横,直接一口干下去了。
“啊,啊——”辛炎疼的想叫,又叫不痛快,因为舌头被我给咬住了,我缴了你的械,看你拿啥突突我!
看他疼得一脸苦像,我有点于心不忍了,怎么说也是我老公,万一咬坏了砸手里怎么办?于是我难得的没等他求饶就主动松了口。
“你怎么还对我这么狠,一点没变。”辛炎捂着嘴,满脸痛苦,舌头这种东西又不能揉,只能强忍着。
“这还叫没变?要是搁以前,这会你舌头都放锅里炖上了!”
“出血了”辛炎自己允吸着伤口喃喃地说,那样子好像一只受伤的小家雀。
“舌头出血没事,回头警察来找我,我就说你是咬舌自尽的。”
“这理由好,警察要是看见你那飞机场肯定特能理解。”
“老公——Music走起,宽衣沐浴滴干活!”
我不怒反笑,辛炎看着我那媚到临近变态边缘的小眼神,八成已经猜到我又开始酝酿起肚子里的坏水了,我真担心他突然掉头开溜,于是万般妩媚地从后面把胳膊搭到了他的肩上。此招一出,辛炎果然就中计上钩了,乖乖背起我向楼上的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