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2月26日 12:48
”辛炎躲着雪糕就是不肯从。
“乖,你就从了吧,赶紧给我啃干净喽,晚上姑奶奶奖励你。”我右眼一眨朝他抛了大大的媚眼。
辛炎立刻来了精神,几乎是把雪糕从我手里抢走的,乐呵呵的啃起了巧克力脆皮。
“嗯!”才咬了一口他就发出这么个动静。
“好吃?”
“冰牙!”
“”这回轮到我无语了,“哎,要不你给我啃个‘Doyouloveme’出来吧!”
“你当我是肯德基哥哥呀想啃啥啃啥?再说干嘛非得要‘Doyouloveme’,‘Iloveyou’多好呀,字母还少点。”
“咳,咳,”我清清嗓子准备炫耀一下我的博学多闻,“这是一个美丽的传说,从前有一个美丽的公主,爱上了在王宫厨房里干活的小学徒,后来公主被迫要嫁去其他国家,在她临行前的宴会上,那个学徒在公主的巧克力上刻上了‘Doyouloveme’,可惜那时候的巧克力很快就会融化掉,公主没有看到上面的字,不久嫁人Goodbye了。”
“就這麼簡單?”
這話把我給噎的,眨了半天眼睛才憋出一句“當然不是,我只記住這麼點。”
“行啊,将就吧,你这智商能记住这么多就不错了。”
听了这话我本想修理他一下,不过看见他手里那根脆皮被啃得差不多了的雪糕正在冲我招手,于是只好继续献着媚把雪糕骗了回来。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公车站,正好看见我要坐的那一路车开了过来,于是我催促辛炎找零钱跟着人流挤了上去。
“咱们去哪呀?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辛炎都不知道我打算带他去哪就糊里糊涂的跟着我上了车。
“去藏石头呀!”
“这车是往哪开的,”辛炎看着公车上的情形,那眼神透露着他感觉到了不妙,“为什么车上的人都大包小包的这么多行李”
我看着他的眼神比刚才骗雪糕的时候更加暧昧了,把嘴唇贴在他耳朵上轻轻的说,“大连国际机场!”
要说还得是机场呀,这地方就看不出一丁点的情人节气氛,相反到处都是临行前情人离别的场面,有对小情侣哭的那叫一肝肠寸断!想到后天我和辛炎也要一东一西隔海相望了,不由得心生感伤,从本来只用左手挎着他胳膊的姿势改为了双手抱住。
辛炎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安慰我说,“没事,半年而已,转眼就过去了,我在这儿等着你。”
我没有答话,用脚在地上划拉着围他绕了一个圈。
“就在这等着啊,别出圈,出了圈就算你叛国投敌!”
辛炎没鸟我,蹦着离开包围圈说,“我身在曹营心在汉还不行?”
“行,忒行了,哪敢不行呀,麻溜儿了,明天给你摆个擂台dota招亲,哥您看这方案您满意不?”
“马马虎虎吧,这么招来的妹子保证不了质量呀,万一整个比你还平的我不亏了吗嗷!”辛炎还有屁没放完就挨了我一胳膊肘。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俩来到了国际航班登机口,这里的旅客比较少,但送机的人超多。辛炎被我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神秘玩的也差不多了,该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了。
“我打算随即找七个准备出国的人把石头交给他们,让他们带到外国去,这样就可以把我们的爱藏在天涯海角了,是不是很浪漫啊?”
“浪漫个鸟!你吃狐狸长大的吧,怎么这么多损招!?”听我说完,辛炎惊的眼珠子瞪老大,我以前从不知道他眼睛还能张大到如此程度。
“不行不行,这个寻找难度太大了,我不干!”他表示强烈抗议。
“不会呀,咱俩多有缘分,打游戏能遇上,坐长途汽车还能遇上,就连去个网吧都碰着了。”我想起每一次的相遇和重逢,真的感觉我俩挺有缘。
“大姐,你以為這世界上真有那麼多巧合呀,那天我下车以后一直躲公共厕所里看着你呢,后来跟到你们学校,我在附近小旅馆里住了好几天才等到那么个机会!”
我瞬间醍醐灌顶僵在那里石化了,原来某些看似天定的偶然巧合,都是某人不断付出的必然结果,好感动,好激动,好开心,好什么都好。
尽管心里已经美的不行了,但嘴上却一点也没放过他,“哎呀,小哥,三年不见,个头变化不大本事明显見長呀,都學會尾行了?”
“你别管我尾行不尾行的,反正你这想法就是不行!”辛炎犹如一只上了烤架的肥羊,玩命做着最后的挣扎。
结果嘛,又一次的缴械投降!
很快的,七颗石头全部被我发放出去了,为了给他降低难度,我把每个人的大体目的地都记录了下来。看着辛炎一路从韩国听到加拿大,最后听见南非时脸都绿了的表情变化,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可爱过。
从机场回到市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俩中午就没吃正经饭,这个时候都饿的肚子直打鼓了。我本来计划晚饭和凯蒂阑珊一起吃的,但是现在多了辛炎,我想还是吃完了再去找他们比较好。
想都不用想,凯蒂定的地方没个千八百的你就别想出来,阑珊那妮子是绝对不会掏半分钱的,所以AA制的概率近乎为零,要是左罗在还好,万一左罗不在,那么和三个女生一起吃饭,埋单的重任就必然落在辛炎身上了。他家里的情况我了解,所以不想在经济方面给他施加任何的压力。
“晚饭吃什么?”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每天想着这顿吃什么,下顿喝什么,最好你把餐单列出来直接往我面前一拍,哪怕是馒头就榨菜我也不在乎,只要别让我动脑子琢磨就行。
“吃麻辣烫去吧。”辛炎想了想回答我。
“我记得你不是一吃辣的就胃疼吗?”
由于在北京上大学那段时间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辛炎有轻微的习惯性胃痛,经常在吃了刺激性食物后胃就开始不舒服,我记得有一次他疼得整整两天没睡着觉,但令我不解的是,他的游戏账号等级在那两天里持续飙升,他自己给出的解释是,转移注意力以缓解疼痛感我呸!还是没疼到位。
“少吃点没事,你不是爱吃那玩意嘛。”
“这么大公无私?算了,今天饶了你了,还得留着你这条小命晚上陪酒用呢!”
阑珊的酒量确实是不可小觑的,她常说女生可以不喝酒,但是一定要会喝酒。对她这句话我持赞同态度,但是自己的酒量就是锻炼不出来,江湖人称‘半杯倒’,我不知道这和遗传有没有关系。
凯蒂的酒量也是可以的,有那么些许深藏不露的感觉,虽然她平时不喝,但我从没见着有谁能把她灌醉过,即使是在代表学校出席的各种场合,即使是那些经验老到的校长书记们用尽各种手段给她灌酒。因此我一直感慨企业家的女儿就是不一样,既要做到面面俱到,又得练就千倍不到!
相比较之下,左罗反而显得气魄不够,也不知道是所有IT业白领都习惯了在酒桌上装斯文,还是他确实没什么量,反正每次见他喝酒都觉着他不像个东北爷们。
“不是吧”辛炎那脆弱的小心脏貌似又开始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