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2月21日 13:36
水珠渐渐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又一副的图片,有我们曾经一起出行时的合影,也有游戏里面的截图,还有很多QQ和YY的聊天记录,总之都是这一路走过来的点点滴滴。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不是甜蜜微笑,而是放声大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何而笑。也许是这个Flash本身太搞笑了,也可能是作者制作它时的各种设计方案太cute了,但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从辛炎出现那一刻起,就注定他是我的开心果。
‘缺了你的我的世界,只剩下回忆,骗得了你,却骗不了自己’在播放条接近尾声的时候,画面中出现了从左至右滚动播放的文字。
我停止了傻笑,感叹,感慨,感动,各种感觉同时蹦出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
Flash还在继续进行,‘怎么办?我还是爱你——2011.02.30’……这孩子傻了,2月哪来的30号?2011年,原来这个Flash并不是新的,两年前的冬天,也就是我们野营回来不久后的事情,嘿嘿,这个傻瓜,原来一直都这么在意我呀,亏我那时候还真以为他如此决绝,生气了好久呢。
我看着已经定格的屏幕,突然觉得生活好奇妙,前一刻还在为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辛炎而纠结,这一刻就有种这辈子都想与他生死相依的冲动。
我把Flash又从头看了一遍,依然觉得很好笑,于是我就这么边发神经边发花痴的在寝室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点二,便赶紧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吃顿丰盛的早餐,补充补充体力好继续笑。
房门打开的瞬间我又被惊到了,我门口的地板上竟然摆着一大束郁金香,在花束的前面还坐着一对毛绒玩具,是悠嘻猴和它的小母猴。花并不是鲜花,而是用布和彩纸手工制作成的那种,要细看之下才能发现,在每朵郁金香的花蕊部分都盖着一个悠嘻猴的印章。那悠嘻猴还摆出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pose,侧着身子,双手合十,眼睛看着观众的方向有点害羞的抛着媚眼,这是辛炎最喜欢发的表情,无论表示害羞还是证明心虚,三年前是这样,现在亦是如此。
花束上没有插卡片,所有东西中也找不到半个说明性的文字。但如此让人大跌口罩之作,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出自于辛炎之手。
又是Flash,又是花的,我不由得奇怪着去开窗户看今天太阳是从哪边钻出来的,心想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当我看到女生寝室楼门口站着的各路手捧玫瑰的牛鬼蛇神时才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节呀。虽然当下情人节已变成了一年n度,你比如说一月日记情人节,二月传统情人节,三月白色情人节,四月黑色情人节,五月玫瑰情人节,六月亲亲情人节,七月银色情人节,八月绿色情人节,九月相片情人节,十月葡萄酒情人节,十一月电影情人节,十二月抱抱情人节,还有什么七夕情人节,许愿情人节等等等等。当然,这些都是我从一档叫做“爱情保卫战”的娱乐节目上知道的,要是真让我如此一年连轴转的过情人节玩,那我宁可赤巨资移民到拉普兰终生与圣诞老爷爷相伴,他老人家肯定没精力没事折腾情人节玩。不过要说东宫正室的名分,那还得归2月14号这个最有名的西方情人节所有。
太久的时间没交过男朋友了,以至于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淡化了情人节这个概念,虽然偶尔也会收到玫瑰,巧克力什么的,可是却从来没在意过礼物背后的节日内涵。
上午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即使是对于一个男朋友因某事而不能陪伴的人来说。转眼都快12点了,我还在寝室里磨蹭呢,原计划的丰盛早餐也随着时间的飞逝没影了,这会还是考虑下午餐吃什么比较现实。
‘亲爱滴,我在你楼下。’
我正想给辛炎打电话,号码还没按完就看见手机屏幕上现实出这条短消息。鹅马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吗?
经过一上午的磨蹭,我早就已经梳妆打扮好了,没用3分钟就出现在了辛炎的面前,他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呢,我突然一拍给他吓了一大蹦。
“额,这么快。”辛炎半惊讶于我的速度半惊魂未定的说。
“你看什么呢看得这么着迷?”我对他不两眼放光盛情迎接我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瞪着眼睛责问他!
“在存你们学校漂亮学姐的电话号!”辛炎坏笑着等我吃醋。
“哎呀,效率不低嘛!我们学校漂亮学姐可多了去了,你得再买个手机,要不还真不够存!”我非但不吃醋,反而得意的调侃他。
“不用,买内存卡就行。”
“那得别存来电照片,兴许能够,万一有重名的你弄错人了挨揍怎么办呀?”
“你怎么不吃醋呀?”
我就知道他装不了多长时间,果然很快就摊牌认输了。
“看在你这么可怜兮兮求我的份上,就给你点面子吃一小丢丢吧!”我把表情来了个720度大转弯装作生气的说“坦白重严,抗拒更严,说!是哪只小狐狸精竟敢勾引我老公?让我知道了非拔了她的衣服挂旗杆上展览不可!”
“你们学校俩旗杆,挂哪个上呀?”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确实是两个,一个上面五星红旗迎风招展,一个上面俄罗斯国旗百年不洗。
“这还不简单,一个挂她一个挂你!”
“……我错了!”
“乖,错了就改,改了再犯,争取让全世界的国旗都留下你血红的印记!”
“我可不敢了,我存她号是想让他带我跑手续,你后天就走了,谁帮我呀,你们学校手续真啰嗦,还差好几项没完事呢。”
辛炎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不是他的各种证件,看来一上午的时间还是不够用。
“现在是咱们学校啦!我还没吃饭呢,你搞了这么多花样,怎么就不知道给我预备一份爱心早餐呢。”
“都几点了,还早餐呢,咱俩去吃午饭吧。”
“就是呀,都几点了,我连早餐还没有吃上!”
“你不会现在这个时间让我满大连的去给你找豆浆油条吧!?”辛炎满脸无辜加恐惧状的看着我。
三年前在北京的时候,我曾大清早6点半嚷嚷着要吃干锅鸭头,并且电话遥控他转悠了半个北京城,最后在他可怜巴巴的再三请求之下,他们学校门口那家成都小吃店里的四川妹子,破格在营业之前给他开了小灶。都说川妹子温柔似水,不管他当时是施了美男计还是真的献了身,但至少证明了这老话说的一点不假。
看他此刻恐惧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对那件事一定没齿难忘。
“不不不,我吃不惯油条。”
“幸好幸好,那你想吃什么?”
“油炸饼!”
“……”
我猜辛炎这会肯定特无奈,半张着嘴却沉默不语,估计不是在回忆在哪看见过24小时的早餐店,就是在研究油条与油炸饼的本质区别。
“逗你的啦,我想吃巧克力!情人节的巧克力大餐!吃到我吃不下了为止!”
“那完了,中国巧克力得段销了!”
此话一出,辛炎的下场可想而知,在以他惨叫为背景音乐的寒冬中,我‘牵’着他朝一家很有意思的巧克力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