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2月14日 11:48
一名勒。”
“靠身体的女人,都会成为第一名。”
“…………“
童浅站在他们的身后,伤心的语言传进了耳朵,没有愤怒也没有伤心,更多的却是麻木。
童浅抿了抿殷红的嘴唇,绝然离去。
那一夜的缠绵后,她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一次,却得到了一些伤人的话语,和最伤人的物质
12月的天气寒冷无比,可怎及心的悲凉?
童浅拉紧了皮袄,仰起头看着漆黑的夜空。
“为什么这么作贱自己?”
身后传来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童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我本就属于这里,又何来作贱?”
风雨吹刷过得她,已经变得成熟稳重了起来。
“回来吧!”夏晨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殷红的唇勾起了嘲笑,缓缓地转过身子。
夏晨愣了一下,她完全变了,变的不认识了。
“当初你说回来的话,我会毫不顾忌的跟着你。”
童浅抿了红唇,嘴角带着满满的苦涩:“可是,现在你不觉得已经为时已晚了吗?”
12月中旬,天空开始陆陆续续的下着大雪,以前,她喜欢和他一起看雪。
可是,现在早已物是人非,雪,已经成了最心酸的回忆。
夜晚,童浅微微躬着身子,后背一阵凉意。
她看见一个女子在大雪天,一身的白衣,长长的发丝低垂在了地上。
然后渐渐地消失了,在雪地上只剩下了白茫茫的雪花。
然后又看见大红的花轿里面,一个身穿嫁衣的绝美女子,她的嘴唇边挂着殷红的血。
忽然,那个女子一下子睁开眼睛,嘴唇还滴着血,她阴沉沉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啊!”
童浅再次惊慌的醒来,今夜又梦见了。
胸脯微微的颤抖着,睡意已经被冲散,窗外没有关上,寒风凛冽。
童浅打了一个颤,起身关好了窗户。看着窗户上凝结成的冰霜,心情开始低落。
轩澈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季将军德高望重,正直廉洁,堪为百官之表率,有女名季萱贤良端庄,才情兼备,今赐王妃封号,六月二八日下聘,七月十五乃皇道击日,宜大婚,钦旨。”
“臣领旨。”季若痕接过圣旨。
想着那个王爷,无奈的摇摇头。
整道圣旨犹如晴天霹雳般打在季萱的头上,让她抬不起头来。
一旁的絮儿轻轻地唤了一声:“小姐。”
季萱回过神来,倾城的容颜淡淡一笑。
季若痕转过身子对季萱说道:“既然做了王妃,就好好尽做王妃本分。”
“是,爹爹。”季萱微微颔首。
季若痕点点头,对于这个女儿,他没有什么情感。
待季若痕离去,开始闹腾了起来。
季柔娇滴滴的声音尖锐的响起:“娘,那个贱蹄子怎么配上王爷?”
杨母高傲的慢慢跟女儿解释道:“柔儿,听说那王爷喜怒无常,你这脾气……”杨母换了一种口气:“就让那个贱蹄子去,反正也不指望王爷能临幸她。”
杨母拍了拍季柔的手背:“或许啊!那王爷只不过是拿她来当个挡箭牌。”
她们的对话一点一点的进入季萱的耳朵里,她全当没听见。
这件事,谁都心知肚明。
七月十五日,太阳当空照,房间里的人除了絮儿就只有季萱了。
虽然即将成为王妃,可是真心盼望的恐怕就只有絮儿了。
父亲前日在外打仗,家里只有杨夫人和季柔,来来往往的人对她恐怕都没有什么感情吧!
“小姐,你都成王妃了,为什么不高兴啊?”絮儿一边挽着新娘髻,一边小声地抱怨着。
“絮儿别抱怨了。”季萱安慰道。
王妃,多么可笑的一个字眼。
现代,今夜又注定是个无眠的夜晚。
童浅走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满天飞舞的雪花,一朵一朵的飘落。
轻轻地落在童浅的肩上,化成了一滩水。
童浅的身子颤了颤,突然觉得好冷,一种从未有过的刺骨的冷。
童浅找了一个角落,蹲坐了下来。
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躲在角落了?好像是离开他以后。
嘴唇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嘲笑。
深夜,突发的寒冷,童浅想站起身子,可是双脚如同灌满了铅一般,挪不开。
童浅紧紧地抓着衣襟,突然觉得喉咙里一阵腥甜,被深深的咽了下去。
童浅一个劲地哈着气,漫天白雪毫不留情的散发着寒冷。
蹂搓着双手,那种寒冷,竟是如此的刺骨。
再也坚持不住,童浅躺在地上,承受着一阵一阵冰冷。
脑海里闪现着夏晨的脸,他的背影,他的眼睛,特别是他那双深情的眼睛。
这个时候,没有了恨,有的是一种遗憾。
一种撕心裂肺的遗憾。
终于支撑不住,眼帘沉沉的闭上。
最后映入脑海的那个男孩,他还对着我笑。
周围响着喜庆的号声,童浅感觉身上的冰冷已经消除,而随之而来的是心的痛。
努力地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死。
试探着睁开眼睛,映入眼睛里的是一片血红色。
红的耀眼,红的触目惊心。
童浅猛地坐起来,身子朝后微微缩了一下,手一下子碰到了一个瓶子。
童浅拿起来,看了看,好像不认识字啊。
不过,认识这个红字。是什么红,吃的吗?
童浅摸摸肚子,饿了。看着这瓶子,正想饱餐一顿。
可是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童浅的身子微微向前倾了一下。
对了,这里是哪里?
骄外传来尖锐的声音:“王妃请下轿,王爷在里面等着呢。”
“小姐。”絮儿拉开帘子。
童浅迅速将盖头盖好,看样子这是嫁人,而且还嫁个王爷。
但隐隐约约的感受到王爷还不待见她。
童浅抿了一下殷红的唇,让絮儿搀扶着进去。
“小姐,你在这坐一下,我去给您朝点吃的。”
待絮儿离去,童浅拿开盖头,四周打量着。
“哇。”
檀木床,红蜡烛,大红色。
这是古代。脑海里冒出这样的两个字。
脸,对了。童浅找到镜子。
当看到镜子里的人,完全呆了,真的可以称上倾国倾城啊!
可是,童浅伸出手摸了一下嘴角:血。
“小姐,我来了。”
童浅迅速将嘴角的血丝擦拭干净。
“小姐,不可以揭盖头的。”絮儿一脸慌张的跑过来。
“站住,别过来。”
“小姐。”絮儿一副委屈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点点泪花。
“别、别哭。”童浅一下子慌了。
赶快跑了过去给絮儿擦拭着泪水。
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睛里打转:“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不等絮儿回答,童浅赶快说道:“我刚刚一不小心撞到了墙,这。”
说着,童浅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房间:“这里又是哪里?我,又是谁?”
“啊!”絮儿终于承受不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童浅慌了,立即伸出手去。
眼疾手快的拉过两张凳子,两人对望着。
“小姐,你真不记得了?”
童浅笑着说:“是啊!”
童浅心里暗笑,小姑娘就是好糊弄。
絮儿吞了吞口水,然后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