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不可以深入点儿探讨问问题的本质?你咋知道人家喜欢帮助你?也是和废话差不多)我觉得咱俩性格挺像的(这句有点儿意思,终于找到了共同点,但没听说过太像了会排斥吗?不知道他怎样思考的)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嗯,这句是大实话)我们能不能······能不能成为好朋友?
明子,能不能帮我给她?汪纯问我说!当然没问题一切帮你搞定,我做了个ok的手势。下课我趁贺楠出去的空隙把信塞到她的参考书里面。我小心翼翼的看她回来打开参考书,嗯?我从她惊讶的表情可以得知她看到了那封信。我望了一眼汪纯那家伙装的若无其事吃起的淡定。嗯?今天这家伙怎么那么大义凛然?我在心里思忖道。杨明!贺楠叫我。嗯?干什么?我们俩的性格很像吗?啊?我大吃一惊。汪纯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知道那家伙肯定陷害我。嗯嘿嘿!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她继续问道。问得我差不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嗯,嘿嘿!我无力地掩饰着我的窘迫。这家伙害死我了,要是再被晚晴误会我就死定了。我在心里嘀咕道。
事后我质问汪纯。你搞的什么啊?差点儿害死我!我抱怨道。没什么,我把那封信署的是你的名字。啊?还没什么?你这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的。我仍气愤不平。我觉得不好意思,害怕她拒绝我。你答应帮忙的。那家伙说。那我呢?你这不是害我吗?还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那你先帮我嘛!我答应以后你懒得写的作业我都帮你写!嗯,这个条件到挺诱人的,我在心里思索道。哎,好吧,好吧!我答应帮你了,谁叫我脸皮厚呢!哎!帮人家干着干那,还第一次帮人家追女朋友!这事可真新鲜!我自言自语道。
嗯,嘿嘿!那家伙像是幸灾乐祸的在那少有的偷乐。明子,帮我给她。那家伙拿着两包零食递给我说。嗯,我瞥了一眼,收了一包的回扣把另外一包递给贺楠。请你吃东西!那家伙还不敢承认是自己送的。嗯?今天什么日子?贺楠一脸的莫名其妙。请你吃东西还要挑日子吗?我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着零食一边说道。呵呵!谢谢!贺楠回报给我一个迷人的微笑。嗯分给你一点儿,我突然地良心发现觉得吃人家的东西让人家看着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于是慷慨大方的把零食分给汪纯一些。那家伙就差没感激涕零了。哈哈哈!
之后我则经常性的请贺楠吃东西,或送给她一些礼物什么的。搞得她误会我暗恋她或者是在追她。幸好晚晴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学生不太关注这些跟学习无关的琐事儿。
但日子长了总是能看出来的。下课无聊,汪纯不在,就我和贺楠两个人。她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我。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愣了愣。因为晚晴也在。没办法我只有实话实说了,要不然我就死定了。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汪纯让我帮他做的,就连那封信也是她写的,他害怕你会拒绝他所以署上我的名字。不信等会儿他回来你问他。当着晚晴的面我把事情老老实实地全招了。好啊,你这个家伙,不好好学习还帮人回家追女朋友。晚晴怒不可遏的瞪着我生气的说。我也是没办法啊,他使尽各种办法软磨硬泡的求我。说着这句违心的话我自己差点都笑场。
不多会儿汪纯回来了。不好意思兄弟我没抗住全招了。我装着很无辜的样子。汪纯看着贺楠脸都红了。哎呀!别磨叽了。喜欢人家就承认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爱就要大胆的说出口。哈哈哈哈!我在旁边大笑。
知道了真相的贺楠很感动,之后不久他们也就在一起了。我则由之前的月老变成了名符其实的电灯泡。杨明同学!我代表“路边社”采访一下您,请问您当了那么久的电灯泡有何心得体会和收获?课间蚊子用一个纸质的自制话筒搞恶作剧采访我道。哈哈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妙不可言啊,妙不可言!我卖关子道!其实当电灯泡的感觉挺爽的至少有啥好处少不了咱,有啥矛盾了更能体现咱的重要性。哈哈哈!我又是一阵的得意。
我更得意着因为我的一次恶作剧凑成了一对。嘿嘿!后来有一天汪纯终于跟我吐露了他的心声。明子你知道吗?其实第一天咱们坐在一起看见她我就喜欢上了她。只是我,我没有勇气。没想到被你小子的恶作剧促成了呵呵。真够戏剧性的!呵呵!那是不是你用了将计就计和假痴不癫利用我?还陷害我?我装着生气的样子。怎么会呢?这说哪里去了!是我觉得不能带给她幸福。还记得上次你问我的问题吗?什么问题?我早忘了。我说道。我为什么那么的内向的问题。那我现在告诉你吧。我小时候(89年)爸爸流亡海外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不久妈妈也病逝了。我跟着奶奶长大。嗯?89年怎么会流亡海外?我听着像是讲清末革命党起义失败流亡的故事。这个你不知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没再见过他。汪纯刻意的回避着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再多过问。我从小没有朋友,亲人就只剩下奶奶一个人,所以就养成了孤僻的性格。汪纯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他有那么离奇的身世,就想听故事一样。没事兄弟,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试图安慰他道。呵呵!他淡淡的一笑。我知道他的心结一时难以解开。或许每个人都有一个无法言说的伤口,所以我们没必要为了满足自己所谓的好奇心而把自己的虚伪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真实的痛苦之上。这是我从这件事儿里得到的启示。所以之后我很少再问他的身世,也很少提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