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08日 06:06
时我们都刚上大学。我,沉默寡言,独来独往;他,你也知道,开朗乐观,帅气多金的富二代;很多优秀美丽的女孩都喜欢他,可他不知为何反倒过来追我。那时候,谈不上多欣喜,甚至一开始有些排斥和反感。可逐渐的发现,他并不像传闻中的富二代那般,而是一个十足的好好先生,是个难得的爱人。我们彼此相爱,但也免不了一些争吵,大多原因在我,我太自傲,也有自卑,毕竟我们来自不同的阶层,差距一点点出现,当然也有流言。时间和争吵抹去了相爱,我们在交往一年多后便分手了,但我还爱他”长长的自白,朱羽西说得平淡如水,内心却是阵阵惆怅无奈。
洛可可总算明白过来,原来,她已爱得那么深,那么深。“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她还是不解,是要自己放弃施宇恒吗?
朱羽西撩动额前的刘海,咬咬唇角,“他爱你,很爱很爱你,尤其上次,你昏迷不醒期间,他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你,不知疲倦。这一次,他伤得不轻,你也要好好照顾他,好好爱他。”每一字每一句,朱羽西都说得极其的心酸难耐。
洛可可感到无形的压力,自己背负着沉甸甸的爱,呼吸都困难了。
“朱姐姐,对不起,也许我不该出现的,那样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多余的其实一直都是自己。
朱羽西扭过头来,看她,微微笑着,“不是你的错,我们早就放手了,你又不是第三者,不必对我说抱歉。”
即便朱羽西这般话语,但只有洛可可自己才真正明白这话里的蕴意。她绞着手指头,纳闷着一些言语,不知当说不当说。
“好了,我回去了,你也回病房去吧,也许他就快要醒了。”朱羽西起身来,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粗心大意的洛可可这才发现,朱羽西脚上踏着的是一双拖鞋。
回到病房时,施宇然冷如冰霜的一张脸上写满了不悦,“怎么去个卫生间都那么久?”夜深了,他去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回来,他怎能不担心。
“出去和人谈话了。”洛可可坐回到施宇恒的病床旁,无力地答。
“谁?”他惜字如金,眼神锐利地看着她。
洛可可有些心烦,抬眸对视着他,反问,“我和谁谈话与你何关,为什么要告诉你?”
预料不到她突然的发火,这倒让施宇然无所适从起来,但他的威严容不得这丫头对他无礼,“要照顾病人就别乱跑,不想照顾就回去休息。”
这话令洛可可很不爽,朝着施宇然翻了两个大白眼,“施宇恒的初恋来看他了,她要我好好照顾他,好好爱他。”激将法一出,这丫头就上了当。
“哦,这样啊,小点声。”施宇然套来了她的话,自觉有点多管闲事的闭了嘴。但洛可可,整个人还游离着,脑子里还想着朱羽西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