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3月15日 19:20
该轮不到吧。
他刚要出声告诉白任天什么人都没有,方芳没有事之时,忽然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越听越清晰,这是,男女的交合声?!竟然是从方芳的房内传出来的,白老脸色一黑,难不成那个贱人背叛了任天?!顾不得有什么忌讳,白老猛的拍门,“砰砰砰!”
门许久都没有开。呻吟声不断,白老急了,用脚去踹,发现仍旧没有什么效果,一个恼怒,这样一个烂女人骚货,值得白任天在那边如此关心,还让他偿命!又听到白任天叫嚷,“死老头!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动静那么大?!方芳到底怎么样了?”白老笑了,笑容苦涩,就让你自己听,这样一个贱女人,你待她如此的好,她出墙,你这样的态度对我,我还视你为己出,于是,白老就将大哥大挨在门上,你自己听罢了。
越是两三分钟后,白老才将大哥大拿回来,白任天已经挂断了,白老拿着电话下了楼,在自己屋子内拿了张椅子和大衣,又走上三楼,把椅子放在门旁,坐下,一根根的抽着烟,时不时的听着屋内的动静,他没有办法开门,钥匙全在白任天手上,既然这样,他就守着,免得白任天又怪他没看住,这就是他爱上的女人。
方才虎堂的两人也上楼来,看到白老这样坐着,关心的问道,“白老,您没事吧?守在这干什么,您屋内有暖炉,在那里更暖和些,您要做什么,吩咐兄弟们一声就好了,老大要是知道我们这么对你,到时候一定不会饶了我们的。”那两个虎堂的人,也是魁梧大汉,国字脸上都是粗旷,却不想,说出的,都是些关心老人的话。
又听他们说起田伟德,白老忽然涌出一种惭愧愧疚的感觉,田伟德现在正被白任天关在楼上,用各种酷刑对待着,而他的手下,对自己是真的在关心,甚至比白任天还要关心自己,想到他们知道真相之后,白老自嘲,或许自己就众叛亲离了。
和蔼的笑着,长辈的态度,“不用了,你们下去吧,我等着你们帮主过来就好了。”白老搓了搓自己的手,紧了紧自己的大衣,他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这大冬天的守在这里,恐怕又要大病一场了。
“那好吧……那……”那两个虎堂的人刚要告别下去,忽然,看到了老人背后出现的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白老好奇的往后一看,惊恐……
“哈哈哈哈,老大!你回来了!”终于反应过来,两个虎堂的兄弟激动的跑向那个身着西装,脸色苍白的斯文年轻少年,一把抱住他,思念激烈,浑身颤抖,老大回来了!虎堂归来了!他们一起喝酒猜拳,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日子又回来了!
田伟德难得的在知道自己父母真相后,笑了,这就是他的兄弟,他还有兄弟!“老大,你到底去哪了?兄弟们问帮主,他每次都说你出任务了!奶奶的,有任务我们也可以一起去做啊!帮主都不知道咋想的,兄弟们都不服着呢,说要等你回来,我们才会参加帮战,反正帮主最近有了军火,兄弟们也不用帮着那群小白脸干架了,事情反而少了很多!老大!果然还是有了你,我们虎堂才是虎堂啊!”那两个虎堂的小弟大咧咧的说着,毫不顾忌白任天可能会知道。
拥着自己堂下的兄弟,田伟德眼眶微红,干他娘的,他还以为自己不会流眼泪了!伸手用力的抹了抹眼眸,“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他刚才听到动静,更是听到了熟悉到他不会忘记的声音,已然忍不住下来,他要亲口问问这个对自己狠心的老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安抚好两个兄弟,田伟德将他们拨开,直视着有些惧怕的望着自己的老人,“好久不见,白老!我差点忘了,你应该不太想见到我吧?!”
“孩子,你果然在怪我。”白老说的时候,伤感不已,他还是怨上他了,他本以为伟德应该知道任天的性子,他也是被迫无奈才按照他的话做的。
“少废话!你说!白任天是不是就是当年残忍的对待我父母的人?!让我父母惨死的,是不是他?!”田伟德逼问着他,老人两鬓皆白,头发银白,已是迟暮老人了,但是田伟德对他已经没有一丝同情,从他知道自己父母的真相后!
“你从哪里听来的,不是这么回事,谁在乱传?!孩子,你不能这样怀疑你的亲人啊!”老人矢口否认,却对田伟德的话心惊胆战,他从哪里知道的!
“不是这么回事??这么说当年我父母的事真的和他扯上关系了?”田伟德的声音越来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