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2:15
孽不可活啊!
池踏雪决定,一定要把今天的日子记下来,然后在往后相同的日子里都避免与他的相处。
这一折腾,一天过去了,过得没有多大的意义,骨头却快要散架了。
“何先生,何先生,睡着了吗?”踏雪侧着头,手指轻轻戳向身旁闭着眼睛的男人。
“怎么了?”他没有睁开眼,双手枕在头下,脸上一片淡漠,口气也平淡得如风吹过一样,让人的心情突然一百八十度急转直下,寒冷如冰。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已经轻到尘埃了般,低得连自己都听不到。
他这是怎么了啊,为什么会突然的冷淡?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脑里一片混乱,她得整理整理这段日子来发生的事。
明明才几天的功夫,她却像经历了很久,从被动到遗忘,再被残酷的冷淡泼醒,她的心突然有一瞬的麻木。
她这是在干什么呀!明明大好的青春年华不在校园的教室跟宿舍度过,不在大学周围的商店和ktv度过,却甘心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一样在这笼中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他的爱来得太磅礴让她促不及防无力招架,却也去的太快像一阵风无影无踪。她真的甘愿将心托付给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爱恨不知的人身上吗?
她不知道,谁知道呢,那么遥远的事,现在她只是在完成任务,三年一过,或许一切都会重新洗牌。
她闭上眼,争取不再去想。只是身后的安静,让她的心一点点向下沉,难受得胸闷。
一夜无眠,只是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终于睡去。
……
一连几天,何梓遇都再没出现在这幢别墅,没有一点音讯,也从不打电话给她。
曹妈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对她只字不提,她也只好假装无所谓,吃饭睡觉看星星,每天都过得云淡风轻毫无怨言。
她想如果在以前,她一定会把自己憋成疯子的。
“少夫人。”池踏雪站在别墅后面的园子里,曹伯正在剪树枝,她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几个小女佣从身旁路过,问候的声音惊扰到了曹伯,他停下手里的剪刀,回头看向站在园子里几米开外的她。
“少夫人来了。”曹伯脸上堆起了一层温暖的笑意。
“是啊,没事做就到处转转,走到这里看您在剪树枝,剪得还挺有艺术感的,就悄悄站在这里偷学几招您剪树枝的技巧。”
她说完话,嘴里发出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白皙的脸庞仿佛能透出阳光。
“少夫人说笑了,您要想学,直接让我教您就行了。”曹伯已经从梯子上走下来,淡定自若地拍拍身前残留的树枝碎片,脸上的笑和蔼可亲。
“可以吗?太好了,不过,我刚刚路过那边的时候看见那些花很漂亮,估计也是您打理的吧,比起剪树枝,我对那个更感兴趣,您能教我吗?”
她指向身后刚刚路过的花海的方向,脸上一片灿烂的期待。
“没问题,”曹伯将剪刀围布放到工具箱,“那我们过去吧。”
“啊,真的可以吗?太好了,谢谢曹伯,曹伯你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