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01月12日 22:07
过靠近时问到一股血腥味,我问他们怎么一回事,他们其中一人说受了伤,流了不少血,所以才有血味,我没有怀疑,让他们在其他村民家中住下。”老农回答道。
杨义当然不相信那几个番役手上了,和他们交手的时候丝毫看不出有受伤的迹象,说道:“我看你们根本没有受伤,只不过当时在村子附近杀了士兵,天色又晚,你们无法返回太原,只能去村子借住,因为带着士兵的尸身,担心被村民发现,所以你们将尸身的手脚砍断分别放在包袱里,这样一来既方便运输,又不容易被看破,你们还让其中一个同伴假装受伤,以掩饰血味”
黑子的脸色越来越不自然,不过他依然为辩解:“你这一番推论真是荒谬,既然你说我们在野外杀了士兵,那又何必这么麻烦把他带进村子,干脆把他放在原地埋了岂不是更方便,将尸身砍成数段带到村子去,岂不是告诉其他人我们就是杀人犯!”
杨义微微一笑,走到黑子身边,用手轻拍他的肩膀:“如果我没有亲自去过村子,我一定会被你的话给骗了,正如你所说,在野外杀人只需就地埋了便可,但村子附近都是耕种的田地,进村只有一条小路,如果你们在田里埋尸,第二天就会让耕种的村民发现,想要返回太原又不方便赶夜路,所以你们干脆把尸身大卸八块带进村子,趁夜深人静之时扔到井里,你们原以为起码可以瞒好几个月,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村民发现了。”
黑子不敢置信地看向杨义,想不到对方这么聪明,把他的身份,作案经过和意图都看穿了,仿佛那一晚与他一起行动一样。
“你对此还有什么辩解,尸身已经被找到,你也承认自己是东厂番役,如今又有村民作为人证,你是否还想嘴硬拒绝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杨义突然低头,“你身为东厂番役,应当清楚我们锦衣卫与你们一样,对嘴硬的犯人都有一套手段,巡抚大人他是好官不方便动手,但不代表我们锦衣卫不方便动手,你可要想清楚了。”
黑子身为东厂番役当然清楚杨义说的是什么,东厂最拿手的便是严刑逼供,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犯人,在残酷的刑具面前你想不认罪都不行,他见识过不少犯人被刑具折磨得不成人样,他相信锦衣卫也会有一套残忍的刑罚,他宁愿被一刀杀了也不愿意仍被折磨。
黑子知道自己行动失败,即使回去东厂也一样会遭到处罚,甚至被处死,干脆在这认罪,说不定还能逃过一死。
“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在锦衣卫里身居何职,你很聪明,把我的行动完全看透,我认了。”黑子很想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姓甚名谁,武艺高不说,还这么有头脑,在没有动刑的情况下就把他们作案过程分析得一清二楚,实在罕见。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杨义,身居小旗一职!”杨义报上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