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1月30日 22:58
泡沫般的幻想全部刺破,没有一点的回旋余地。’
‘莫叔叔!我能听听如娴的意见吗?’我有点绝望地乞求道。‘我的建议就是小娴的意见,你必须离我女儿远点。希望陈先生能识趣一点!’他开始满脸愠色地说。我默默地没有作声,心里只盼如娴能够出来说一句话。然而自从被她母亲从我身边支开,就再也没看到她的影子。最后,我还是鼓起勇气向他的父亲问道,‘我能再见一面如娴吗?’然而他却在一旁静静地抽着烟,看都没看我一眼。
‘你不要拿如娴当挡箭牌,我是不会同意你们再继续交往下去的。’说话的是如娴的母亲。一身的珠光宝气,正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满脸的忿忿与不屑。我想她大概在楼梯旁早已偷听我们谈话很久了。
‘我希望你以后自重一点!不要再打扰我们家小娴的生活。你当然有权利追求幸福,但绝对不是我们家小娴。这算是我对你‘善意’的提醒。’说完,她母亲又瞟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但在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下,我也只能保持沉默。我清醒地知道,以我现在的境况是根本无法配上如娴的。但是为了保留那仅有的一点自尊,最后我还是谢绝了那些美好的**,狼狈地离开了她家。
走出如娴家之后,我才感觉到心中藏着的‘伤’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涩涩的眼泪在眼眶里只打转,可我依然强忍着。然后转身,对着如娴的窗口默默地注视了很久,我想把她给我的一切全部带走,可惜我却太早地放弃了。随后又对着她的窗口,轻声地默念了几遍‘对不起、对不起!’然后落魄地离开了。再次回头的那刻,我仿佛在她家楼上窗口处听到了如娴呜呜的低泣声,但又像是枝桠上枯叶被冷风吹动的声音。抬头向远方望去时,泪水却早已模糊了天边的视线。
午夜的深秋开始让人冷的颤抖。冷清的街上早无人影,孤孤的街灯还伫立在路旁守望,萧瑟的寒风吹动着废弃的白色垃圾,幽灵般的在街上四处游荡。我踉跄地走到垃圾桶旁,吐出了最后一团秽物。接着又拿起酒瓶猛灌一通,时不时嘴里还TMD的吆喝两嗓子。离开如娴家时,我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现在最算可以一下子释放出来了,便索性地哭个昏天暗地。寥无人迹的街上弥漫着我悲伤欲绝的哭喊声,眼泪也在试着努力地冲刷着我今天难忘的记忆。之后不久,心里就感到阵阵的舒畅。继续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随手又操起酒瓶喝了起来。突然一只手把酒瓶从我的手中夺了下来。醉醺之际,我看到了如娴。他扔掉瓶子,抱着我便痛哭起来。此刻!看着憔悴的她,我迷糊的脑袋也醒来了一半。我们什么也没说,她仍在哭泣,我替她擦干眼泪,然后便又静静地注视着她……。午夜的风仍在低诉,带着幽幽的怨艾。之后她搀扶起我,两人偎依着又向前走去。
回到家,如娴帮擦洗了一番。此时的她已经精疲力尽,她通红的脸蛋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娇艳妩媚。看着她,不知觉地让我又想起那晚醉酒后佳妮送我回家后的情景。如娴!我轻声地喊了她一声。她怔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用那双清澈的眸子凝视着我,接着便又默默地低下了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