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2月07日 00:53
许轻蔑。
我懒得去理她,闭上眼睛装作睡觉,可是接下来宇命的态度让我想装也装不了了:“吕雉姑娘,您来了。”
吕雉姑娘,吕雉姑娘,听宇命恭敬的声音便知来人势头不小。
正在我考虑要不要打个招呼什么的时候。
那人又讽刺地开口:“果然是捡回来的东西,一点礼仪教养都没有。”
好吧,就这么一句话,让我非但不想对她客气,反而想抓起一把凳子抽她脸上了。
我把被子盖住了脸,她见我这样的举动不禁冷哼一声,拂袖在空气中震颤的声音滑过我的耳膜,接着是渐行渐近的踏步声还有一些金属撞击的清脆铃声。
我“霍”地坐了起来,不悦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在看到我脸缠数条纱布的模样时,面容掩不住地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她又恢复了一副傲视一切的清冷感。
我端详着她的模样,黑色顺直的长发被数根或金色的簪子或翡翠的头饰高高盘起,浓眉大眼,眼角还用绿色的胭脂画出了勾人的眼波,整个人雍容华贵。但看她面容清冷,跟刘邦神似,但比刘邦看起来清冽两分。她身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外身披着一件印着孔雀的白底宽袖拖地长裙,这身装戴就像是一只昂首挺胸的孔雀,衬托出她的一股雍容中的冰冷傲气。
她微微低头皱眉,带起了身上悬挂的珠光宝气的碰撞声:“我想怎么样?你配问吗?”
我的脸阴沉下来,目光直直地怒视她。
她见状,眉梢间更透露出了一种不屑:“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吗?别以为刘邦现在不杀你帮你处理伤口,你就以为自己有多矜贵,你这丑女。”
话至如此,我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她的面前,她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慌张,但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从她头上拔出了一根尖利的簪子
宇命见状迈开了步伐想要上前来阻止我。
可惜他慢了一步,因为我手持簪子已直指向她喉头,一滴鲜红的雪从她胜雪的肌肤里渗出在她的脖间滑出一道血痕。
我用一种‘你再上前一步我便杀了这女人’的目光威胁地射向宇命。
宇命会了我的意,停止了脚步:“放开她,有事冲我来。”
“冲你?你是在炫耀你用彼岸花牵制住我的行动这件事吗?你以为我傻吗?”我转过头继续说,“放心,我杀了这女人也嫌脏了我的手,只是,吕姑娘,你的脸这么美,我真的很想在你的脸上画上一副山水画,你看如何?”
她显然被惊吓到了,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冷笑出声,一巴掌将她推开,她支撑不住地跌倒在了地上。
耗费了许多力气的我倚在床柱上,微微地做着深呼吸。
她半晌才站了起来,她阴狠地看着我说:“我要杀了你。”
我稍稍低下头,想起了自己的‘非人’勾起了一边的嘴角冷冷地痴狂地浅笑出声:“呵呵,那就来吧。”
她愣了愣,咒骂了一声:“疯子。”然后拂袖愤愤地扬长而去。
待吕雉走远后,宇命的脸色立刻沉下,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口斥责:“你这个疯女人,居然这么无礼!”
我默默垂下眼睑,等待着他的报复。
他将我使劲甩到了床上,我的头“咚”地一声撞在了床沿上,疼痛的眩晕感使我紧紧咬住了牙关。
转眼看向他,他已恢复了冷静,眼神不屑地瞅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废物:“你既然那么想死的话,就静静等待吧。你的到来,只是刘邦的一个威胁项羽的工具。而现在你的脸被划得皮开肉绽难辨容貌也就失去了价值,等他回来,你的生命也就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结束了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这样想着,沉沉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