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2月13日 16:04
地的变化。”
刑落薰干了整杯伏特加抹了抹嘴巴不停的点头:“是呀,翰哥当时是多么认学的好学生阿,那时候每天早上我特野蛮的管他借作业,他都会蹙着眉头看着我说,刑落薰,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不学习将来就是死路一条!还有圈姐,去年她还因为高考失误又跳楼,又吵着要复读。今时今日,她的酒量都快赶上我了。”
“落薰,一切都会变得,就像当初我和你说的一样。”
刑落薰仰了仰头忍住酸涩的泪水接着说:“不说这个,说说你吧!被我踹了以后,你遇到比我更好的妞儿了吗?”
倪震干了一整瓶酒后,脸颊泛红的看着刑落薰没在说话。
那一刻刑落薰发现自己要出轨了,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倪震这个男人的。毕业之时,她用一瓶白酒结束了她的高中生活。她说她用三年的时光,换一个心底永远的回忆。
那时候的他们,十六七岁,那是一个本不应该说是爱情的年纪,他们却还是勉强的牵扯到一起,也惨白无力。
那时候的他们对于异性的无知,对于彼此身体秘密的探索,甚至是叛逆的性格下对于管理或者是严教的一种不满和反抗。
年轻的懒堕,向恶梦一样埋伏在彷徨的青春里,像撒着一层盐巴的伤口迸发炎症然后溃烂。
深夜里,看着三四十个男男女女熟悉背影将夜店里一向狂野的刑落薰冷藏,她的思绪就拉到过去那几年,各自不顾一切的磨损青春。
那个曾经被她取笑一辈子没出息的懦夫今天驰骋夜场,曾经被她咒骂只会傻学习的书呆子,如今跳起了她当初最狂热的街舞,曾经班里的乖乖女学会了抽烟,清秀的男生也开始染了紫色的头发。她也曾经做过班级里的第一名,只不过爱上了一个人,经历了一场青春过后,她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些在高中时期曾经嚷着永不分手,豪情壮志的情侣们都默契的缺席了聚会。
在刑落熏看来,理由并不是他们感冒了,人在外地,在家待孩子,工作太忙重重理由的根本原因。
而是青春流失。
他们的青春里和刑落熏与倪震都一样。总有一个人,教会了你怎么去爱了,但是,他却不爱你了。
如果这是成长,他们只能在自嘲中感叹着,终于,他们都变成了社会上最圆滑的世俗男女,无法脱离复杂的交际圈,以最快的速度学会了生存的法则。
那些花儿,毕业以后还会开吗?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还这是幼稚可笑。
酒醉过后,刑落薰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抱着倪震大喊着:“社会,我C你妈!”
倪震将刑落薰强行扛出酒吧,刑落薰一个大跳蹦到倪震背后,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他背后软弱无力的说:“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自甘堕落,可如今看了他们,我真的很心痛,现在我们都变成了当初自己最讨厌的坏孩子。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候的约定吗?你说你会在我需要的时候背着我,漫无目的的走。”
倪震拍了拍刑落薰的后背,将她轻松的背起来。
宽敞的街道,肆意的寒风,炫目的霓虹灯,看不见月色。倪震背着大醉的姜洛菡走在冰冷的大街上,不紧不慢,擦肩而过着或熟悉活或生的面容。
刑落薰会又哭又笑的说,弹斗着多余的烟缔,痛吸一口哈尔滨的狂风,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还是无法回头。
她清楚的告诉倪震,人一生只谈三次恋爱:一次懵懂,一次刻骨,一次一生。
令她懵懂的那个人她早已忘记那是小学几年级的时候,倪震是她最刻骨的小爱人,而陈小邪,才是她的一生。
于是,酸楚的眼泪像是纯净的河水生生流了倪震一背。
可以做到的就只有继续挥霍着寥寥无几的青春,与他们即将消逝的梦想。
茫过后静如死灰,倪震加快步调,背上是整夜难过的泪流不止的刑落薰,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小巷的尽头,是刑落薰酒气冲天,彪悍无比的摸样。她一边悠哒着两条腿,一边愤恨世俗的唱着:
岁月留给我更深的迷惘
在这阳光明媚的春天里
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淌
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淌
也许有一天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
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
…………
街道上是倪震深沉有力的声音,他正喊着:“刑落薰,快给我闭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