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3月11日 22:44
谁都不能进的吗?怎么这会儿还有人?眼神询问刘宏。
“木倾公子!”刘宏用唇语稍微解释了一下,说完便走了出去。
“母皇,您不吃饭就是因为那个叫木倾的?”小皇子那七窍玲珑心怎么能猜不出这些?
女皇睁开眼,见疼爱的儿子那副质疑的模样,心中更是想起了木倾城的顺从,胸闷不已。
小皇子见她默认了,更是生气。直接把手中的碗摔倒了地上。
女皇也是气愤不已,有儿子敢摔母亲的吃食的?女皇的脾气,加上女人的自尊也顾不得想这个是不是她儿子了,怒目而视。
“你好大胆子,竟敢还会给朕脸色看了?”
“哼!母皇,您难道忘了父君?还为了那个贱人作践身体。母皇儿臣该说您痴情还是绝情?”果真世间女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父君刚离世她就迫不及待了。
“滚,滚出去!”女皇真的生气了,若是没有木槿,他早就死了,还能在这儿叫嚣?说木倾城的不是?
“母皇,您为了一个贱人斥责我?”小皇子泪流满面。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委屈,母皇从来没有对他说如此重的话。如今竟然为了一个陌生人呵斥他!即使长相好又如何,他才是她的亲儿子,还不如一个舞姬在他母皇心中的地位!他怎么能不委屈?
女皇只是生气,她一向以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著称的儿子,竟然张口闭口的就是贱人。真是枉费她的一片苦心。
“母皇,您可别后悔!”肃倾城目光寒冷的放了狠话。
“你还敢威胁朕?朕最后悔的就是当初选择生下的是你。”因为生气,又是半天没有进食、喝水,声音有些沙哑,底气也有些不足。
见昔日疼爱他的母皇已经变了,肃倾城再也受不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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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夜深了,该休息了!”刘宏恭敬地,只是眉眼间多了一丝担心。就连木倾城今日不在槿流园,她都没有敢说。
她不知道女皇和小皇子发生了什么,只是从槿流园一回来就见到女皇坐在桌子前画画,上面的人已经烂熟于心即使不看着也能画的惟妙惟肖。
“你先下去吧!”女皇神色有些恍惚,迷茫,摆摆手让她下去。
“是,奴才就在外面,陛下有事就喊奴!”轻轻摇摇头,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何必呢,自寻伤心。
木槿啊!北疆女皇随意的踱着步子,想起什么走到一副画前,掀起画按上了一个凹槽,旁边的书架移动了露出一个两尺宽窄的方形洞。
女皇快步过去,从洞中拿出木盒,精心擦拭去了上面的灰尘拿出怀里的小钥匙打开。里面满是画轴,不一样的颜色,可见年份是不同的。
女皇一一打开,三十几卷画轴铺在极大地桌面上,画上的男子及其端庄秀雅,每一张都是不同的神情动作。女皇爱怜的抚过上面人,眼神一闪。快速的翻那些画,只是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
又到木盒中找,还是没有。还没有找到,气愤的一甩手,桌子上的画全都掉到地上。飘出一张纸。
“刘宏,刘宏······”女皇捏着纸跑出门外。
“去,将那姓白的女人给朕抓来!”
“陛下,您!”刘宏看着女皇飒白的脸很担心。
“不用管朕,快去!”身体一软顺着门框滑了下去。手中的那张纸也随风飘走。
雪白的宣纸上,整齐的小楷排列出几行字:陛下,白自幼喜好美男,那副美人侧卧图就带走了。对了陛下可莫要找白,白可不想陛下费心思最后空欢喜一场!
那副是她最珍惜的,是唯一一副那人在世时画的。
一个时辰后
“陛下,白小姐已经离开了。她住的房间中只留下了这个。”刘宏把手中少的还剩一般的书递给女皇。从残渣可以看出,这些书就是她送给她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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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疆到大金的官道路上
“你为什么自称是木倾?”竹清依旧穿着他那身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红衣,只是没有了在皇宫中的浓妆,本来妖艳的红色衣服配上竹清清新的脸倒显得很不搭的感觉。
“只是觉得倾城这个名字,奴配不上!”木倾城摇摇头,似乎不想说的太明白。
“都说了不要自称奴了!”莞尔一笑,“我还是喜欢你自称倾城!”竹清心里暗笑,他就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比起自己他的演技真是太拙劣了。
说完窝到了白三小姐的怀里,一双媚眼看的木倾城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头去。
竹清无聊胡乱的翻着白三小姐那些书。眼睛一亮看到一本书。
“你不是都烧了?”
“这本比较全,就留着呢!”她逗着竹清,这可是绝版回去给她二姐很好!
木倾城疑惑,抬起头正巧看到那书名,脸红了起来。在红楼他也是见到过的,真是羞人。脸红过后木倾城深深为自己未来担忧,他这是进了狼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