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8月18日 20:44
吧。”林夕使劲摇摇头,白楠没忍住笑出来,继而走了出去,他从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就感觉身后滚烫的眼光紧紧盯着自己,没几个人能在白楠换衣服的时候,不投去目光的。一个年轻俊美,长相秀气的少年,当着你的面前换衣服,漏出白皙的肌肤,阳光照射在皮肤上反射白牙色,白花花的肉,谁不看白不看啊。
林夕睡在床上,忽然听见敲门的声音,下意识的喊:“请进。”管家GULI推门而入,林夕看到来者是谁,顿时脸颊发烫,不是自己的房间她乱喊什么。对方到时平和的问:
“少夫人,白少爷去哪里了?”
“我早晨起来,腰疼。他去我房间拿药酒。”林夕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对劲,怎么说的这么暧昧,再看管家GULI看自己的眼神,怎么会有笑意呢。
“额,那个……那个什么,你别误会,我腰疼是因为……因为……”难道要直白的开口说,自己昨天脑子抽筋和你家少爷在车里做了什么事情,她实在说不出口,真是越解释越乱,索性林夕闭嘴不说话。
“既然,少夫人不舒服,我像夫人通报一声,你今早上就不用下来用早餐了,请转告少爷,让他尽快下去用早餐,谢谢少夫人。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先下去了,好好休养。”管家GULI走出房间带上门,脚步轻快的向夫人汇报情况,其实她刚才再上楼的时候就看见少爷走进林夕的房间,她很早就知道少夫人睡在少爷的房间里,只不过有些事情需要不当着白楠少爷面问出来。
林夕看着管家GULI离开,拿着旁边的枕头狠狠蒙住自己,使劲锤了几下。这怎么办啊,解释不清,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丢死人了。房门被打开,林夕坐起身看是白楠,手里拎着蓝色的医药箱,他递过来,林夕打开医药箱,在最底层找到了药酒,可是有一个问题面临着解决,这总不能让白楠来擦吧。
林夕支支吾吾说:“这……你要不喊一个女—佣—人吧,你一个男生不方便。”白楠黑着脸凑近林夕说:“我们那种事都做过了,你还在害羞什么,你是不是想再让我给你回忆回忆一下。”
林夕伸手挡住白楠,坚持到底决不被迷惑:“别,大爷,你狠,小的斗不过你,放我一回你看着成嘛!”白楠忽然脸色绷不住的笑出声,然后笑声越来越大,走出房间。
白楠下楼,看母亲早就坐在餐桌上用餐了,白楠说:“抱歉,母亲,我起的迟了,以后不会了。”
白夫人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放在一旁的纸巾擦擦嘴,说:“没事,你是有家室的人,早上陪陪妻子是应该的。可是,昨天的事情,你有必要解释解释。”
白楠淡定的举起刀叉,切着面前的煎蛋:“母亲,有些事是我昨天才知道的,我希望等会用餐完后,能与你单独谈谈,好吗?”白夫人表示默认,白楠也懂得母亲的意思,昨天的事情作为从小受过高等教育的白家少爷,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传的风言风语是很难听的。
白楠与白夫人两个人安静的用完餐后,管家GULI本想着推着夫人,少爷相与夫人单独聊聊,一般去的都是温室,可白少爷吩咐管家GULI不用陪同。
“管家,麻烦你上楼帮少夫人擦擦药酒,她要有点难受,麻烦你了。”
“我知道了,少爷。”管家将手里的毛毯交给白楠,就走上楼梯。白楠接手推着母亲做的轮椅向温室走去。路上,母亲问:“林夕,她怎么样了?”
白楠:“早上起来,说腰疼的厉害,下不了床,但是擦擦药酒就好了。”
白夫人拍拍儿子的手,没怎么说话。大概五分钟的路程,两人到了温室,推着母亲进入温室。母亲很喜欢这里,听说在母亲刚嫁过来的时候,父亲为了讨好这个异地的妻子建的,里面分成好几个区域,四季的花朵栽培在温室中,当父亲过世的时候,母亲经常到温室里,静静的坐一会,不哭不闹只是安静的坐着看着这满满一温室的花朵。
白楠坐在蔷薇旁的一个吊椅中,母亲放在旁边,白楠开口说:“母亲,有些事实你应该知道的。林夕并不是陆鑫的亲生女儿,两个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陆鑫是陆家陆帆的女儿。”白夫人手猛地攥紧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