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太长，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三个人互相沉默。

过了片刻，傅墨然微微皱眉，径直问道：“你果真如传言一般，是孝贤尊皇贵妃？”

每曾料想傅墨然开头是如此一问，稍稍出神后，又坦诚道：“是，也不是。”

看他面带不解，我叹了口气，长话短说道：“我本来是景都觅花楼中的一个清妓，在别人的精心算计中与何尚书的女儿对换了身份，成了众人皆知的孝贤尊皇贵妃。”

傅墨然点点头，随后又问道：“这次边境战争只是个幌子，莫青言的实际目的是要对付你们？”

“一半一半，对付我们是真，借我们的手打击丹纳也是半个目的。”

“这我就不能理解了。”傅墨然摸着下巴。“这跟丹纳有什么关系？要是只想铲除你们，在跟日曜对战的时候就能做到，在帝都动手更是轻而易举。”

“我有一块玉牌，已经证实是丹纳皇室的所有品，而这块玉牌更是牵扯到十多年前先帝战死的那次惊天大战。所以我现在能够得出的结论就是，我是离玥当今天子的仇人，甚至是个丹纳人，这次的假战报既是要除掉我，更是要借我的手去打杀丹纳。”

我说得越多，傅墨然于是沉重，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笑意。

站在我对立面的是皇上，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不是每个人都有跟皇帝为敌的勇气，况且这跟傅墨然更是没有任何关系，他不理解、不参与，甚至是疏远，都在情理之中。我没有想要将他收为己用的想法，更不曾想过要借着苏慕白的恩惠将他卷入这皇室斗争之中，跟他说这些，只是朋友之间的坦诚。

无论他的选择如何，我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