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1月16日 22:29
他大。”
原来傅墨然说的都是真的,他是一个挂名的将军,一个对皇帝不用行礼的战神,一个不高兴了就可以辞官归隐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知两位商议结果如何?”万方遥倒是耐心好,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面上的笑容丝毫不减。
的确是个气度不凡的男子,态度也不卑不亢让人心中舒爽,语气不觉缓和许多:“我们夫妇二人闲云野鹤惯了,大江南北到处游走,受不了拘束,只怕是枉费侯爷一番厚爱。做不了侯爷的幕僚虽是憾事一件,但妾身可以替侯爷把把脉,也算还了侯爷的抬爱。”
万方遥大概是早有计较,知道说服我们的把握不大,直爽一笑,落落大方地将手腕放到了桌子上。
隔着巾帕伸手一探,脉象沉迟,按之有余,举之不足,应该是长年寒症,遂开口问道:“侯爷是不是年幼时候落过水或者受过大寒,留了病根,鼻息不畅常有几声咳嗽?”
“夫人好医术”万方遥撤回左手,言辞一片磊落。“年幼时随父亲出海落过一次水,落下了里寒的病根,也不是能够根治的病,全靠药物慢慢调理。”
“我为侯爷开个方子,侯爷若是信得过,一日一副汤药,再按我写的法子三日施一次针,不出半月,必然痊愈。”寒症虽不是即刻要人性命的急症,却也是日积月累慢慢磨损身体,难以根除,尤其是天气转冷转热,发作起来更是诸多禁忌。
“夫人说笑了,这寒症困扰我十多年了,寒气入骨,伤了五脏,遍寻名医也未能医好,只好作罢。”万方遥一番话说得极为诚恳,转头对现在一边的络腮胡子道。“去掌柜那取笔墨纸砚。”
接过笔墨,手上片刻不停,嘴上也没闲着:“侯爷也是性情中人,只是我们在辽山停留不久,再过两日就该打道回府了,日后有缘再见,必然与侯爷把酒言欢。”
万方遥接过药方,取下腰间一枚精致小巧的青色玉牌放到桌上:“万某对先生夫人甚是敬佩,对夫人的这张药方也是深信不疑,这块玉牌就当是万某付给夫人的诊金,日后不管遇到何事,拿着这枚玉牌来戚广侯府,必当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万方遥给得坚决,拿出来的东西似乎也不会轻易收回,看了眼苏慕白,也没有反对的迹象,才手收下那枚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