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0月25日 23:10
不休,再拧一把,眼泪都掉到枕头上了,看你放不放手。
“真压疼了?”莫青言身子一收,揭开被子就要看虚实。
不知是哪来的委屈,眼睛一酸,还真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或许掐得太用力,伤着大腿了,也许是这阵子事太多,心累了,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反正眼泪掉得特别卖力,连莫青言都给吓着了。
“别哭了。”莫青言冰凉的手指蹭过我的脸颊,干巴巴地说,“朕错了还不行么?”
看他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又笑出声来了。情话说得那么缱绻,女人也多得一箩筐,哄个人怎么就不会了呢?
“又哭又笑的。”莫青言一刮我的鼻子,也跟着弯起了嘴巴。“该用膳了,天都黑了一大半了。”
我点点头,揭开被子准备下床,却闻到莫青言身上有一股不属于他的又说不出名儿的香味,好奇地问了一句:“今天戴香囊了?”
莫青言扶我起身,扯下腰间的香包递给我:“皇弟送的,说朕的痨病在冬天发作得更厉害,戴着这个能少咳几声。”
不是说莫少寻是两个内患的其中一个么?什么时候转性,关心起莫青言的身子了。
认真嗅了嗅,味道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你们先退下,本宫想跟皇上单独用个膳,说说话。”
“都下去吧。”莫青言配合地挥挥手,遣走了一屋子下人。“这香囊有问题?”
“打开了再给你缝上,成不?”其实也没打算征询莫青言的意思,就那么一问,因为我已经起身去里间拿怜香做女红的那把剪子了。
倒出香囊里那些烘干的花瓣,又分门别类的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才跟莫青言开玩笑道:“你皇弟跟宁初晴倒是心灵相通,戴着这个没痨病都要咳出痨病。杜鹃跟夜来香都用上了,还有变叶木跟夹竹桃。”
莫青言也不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笑容苦涩。
拆了自己的香包,把里面的花瓣装到莫青言的香囊里,又粗手粗脚地给他缝好,才帮他又挂到了腰间。
“不是嚷着要吃饭么?”我把筷子递到莫青言手里,老神在在得拍着他的肩膀说,“要想身体好,常来谨贤宫做客是少不了。”
莫青言唇角一扬,筷子也动起来了,一句话惹人笑得本事也算是我的绝活了。